宗不寂,我喜欢你。
或许你不必上其他人,或许你不能够将我保护的不受一丝的伤害,但是,我要的也不是无微不至的保护,我更不需要你强大到震慑天下人,我要的只是陪伴你,单纯的陪伴,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要的就是这样的安宁。
火热的吻没有结束,而是勾出了一室的旖旎。
而这一夜,在小屋之外,有一个人在煎熬,他的心,被一片一片地凌迟,他来迟了吗?还是迟了吗?身影,遁入密林,随后,惊醒了栖息于树端的鸟儿。
百鸟飞鸣。
老树倒塌。
一阵阵轰鸣。
可是却无法惊住屋内缠绵的两人,更无法平复心中的钝痛。
一夜疯魔。
次日,晨光从窗户渗入,让昏暗的屋子增添了几缕光亮,桌上烛台上的烛火燃烧了一夜,早已经蜡炬成灰。
宗不寂静静地凝视着怀中的人儿,恬静的睡容,安心的依赖,他的心被填的满满的,她是他的,完完全全是他的,只是他的!
她说,宗不寂,我喜欢你。
她说,宗不寂,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只要你陪着我,永远永远陪着我。
喜欢。
她说她喜欢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不用爱,但是喜欢至于他便是爱。
他知道她心里有他,可是却一直猜不准她究竟爱不爱他,可是昨夜,这个不安的问题终于得到了答案了。
她喜欢他的。
所以,才愿意将自己给他。
“长音,我爱你。”
回应他的是轻轻的一声梦呓。
他的名字。
在梦中也叫着他的名字。
她是爱他的!
或许没有当年爱风载秦那样深,但是他肯定,她是爱他的!
他抱着她,将她抱在怀中,缠绵之时的满足都没有这一个来的实在,“我爱你……我爱你……”他一边又一遍地在她的耳边低喃着,仿佛要将这句话刻入了她的骨子里一样。
这般,一直到了屋外传来了动静。
宗不寂迷离的神色收起,昨夜,他听到外面的动静,也知道制造着动静的人是谁,静默半晌,眸光冷却,亲亲地吻了还在沉睡中的人儿一眼,然后起身着衣。
半晌,出了小屋。
小屋篱笆外站着一个人。
背对着小屋,身上的衣裳微湿,有些狼狈,可是,却并不损他身上尊贵雍容。
宗不寂站立不动,面容冷清。
两人隔着篱笆就这样对峙了会儿,风载秦方才转身,面色平静,目光深邃,“我们谈谈。”
“我们有何好谈?”宗不寂问道。
风载秦勾着嘴角,“自然有话可谈。”
“我不这样认为。”宗不寂道。
风载秦道:“昨夜我本可早于你来这里。”
“那又如何?”宗不寂嗤笑,“齐王世子以为早来了就可以找回失去的?”
“你可知道我为何会被耽误?”风载秦不答反问。
宗不寂不语。
“因为我接到了一份密报。”风载秦缓缓道,此时的他完全没有昨夜的疯狂,“一封关于你的密报!”
宗不寂眯起了眼睛。
“没想到奉国靖宇皇帝的唯一血脉竟然沦落为情楼杀手!”风载秦继续道,似乎是在讥诮,也似乎有几分冷冽,随后,话锋一转,“离开长音。”
宗不寂冷笑道:“齐王世子要拿这件事来威胁我吗?”
风载秦不语,似乎默认。
“可惜,长音早已知晓。”宗不寂这时候无比庆幸自己当日将这件事说出,否则今日未必能够得到当日的结果!
风载秦目光寸寸成冰,“你可知道这个身份会给长音带来多少危险?你自己尚且没有自保的能力,还有什么资格拥有她?”
“她已经是我的人!”宗不寂道。
风载秦笑了,讥诮的笑,“那又如何?”
“齐王世子是想说你不在乎?”宗不寂也讥诮反驳。
风载秦含笑道:“我的确不在乎,在昨夜之前,长音早已跟我说过她与你在一起,甚至同床共枕,你以为我会没猜到你们会发生什么吗?”
“你——”
“不信?”风载秦继续道,“我风载秦如果想要女子的贞洁,要多少就有多少,我为何要在乎?”
“可是她喜欢我!”
“喜欢?”风载秦笑的更加深,“她告诉你喜欢你?可是她也曾经跟我说过,她不喜欢我,但是爱我,她说,喜欢不是爱,所以她不喜欢我,只爱我!”
“够了!”宗不寂握着拳头喝道,“她现在跟我在一起!以后也会!一直都会!她会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我们会一起白头偕老!”
风载秦继续笑着,仿佛他说的只是一个笑话一般,“宗不寂,你终究是会输给我的,一定会的。”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