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菊摇摇头:“可能三五天吧。”说完就出了院门。
史妈妈就捏了捏手里握着的香包,拿出来看着目光迟疑,今儿是第三天也是第二包,无论如何也得放进去才成。
她心头焦急,转道飞快的回了成大奶奶的院子,一会儿又跑了回来,在蓉卿院子转了几次,正看见香菊回来,她笑着道:“香菊,你可有空,我有话和你说。”
“妈妈进来吧。”香菊话落,史妈妈就进了院子,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香菊的房间,明兰就丢了手里的抹布,和青竹一起拿了门闩将院门拴上了。
第二日一早,齐老太君问桦大奶奶:“怎么今天翰哥儿媳妇儿没有过来?”桦大奶奶也觉得奇怪,回道,“这两天瞧她脸色不太好,不会是生病了吧?”
“碧枝。”齐老太君唤来碧枝,“你去那边看看五奶奶这会儿在做什么。”
碧枝应是,去了五爷的院子里,一进院门就看见明兰焦急的端着铜盆出来,脸色很不好看,她微微一愣问道:“怎么了这是?”
“我们奶奶一早上起来就吐了起来,也不知怎么回事。”明兰拧了眉头道,“姐姐可是有事?进去坐会儿,我去打点热水。”
碧枝摆着手:“我还要给老太君回话,改日再来找妹妹说话。”就回了老太君那边。
过了一刻,齐老太君就带着三个儿媳妇儿并着桦大奶奶,莲二奶奶,洵大奶奶,彦二奶奶以及成大奶奶,荣二奶奶一起过来看望蓉卿,大家进了门,果然就瞧见蓉卿靠在床头天蓝色绣蝶恋花的大迎枕上,面色惨白虚弱无力的样子。
床边上还放着痰盂。
“这是怎么了。”齐老太君拧了眉头坐在蕉娘端来的椅子上,握了蓉卿的手惊道,“怎么这么凉?!”
蓉卿醒过来,见一屋子的人忙要起来,齐老太君按着她道:“哪里不舒服?我让人去宫中请太医去。”
“祖母!”蓉卿朝齐老太君行礼,又和众人见了礼,回道,“觉得心里翻腾着难受的紧,浑身没力气,就是想睡觉!”
这是什么病症,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沂三奶奶扯了扯桦大奶奶的衣袖,贴着她低声道:“不会是……”指了指肚子。
桦大奶奶脸色一变,拍了她道:“少胡说。”庶出就是庶出,一点眼力界都没有。
沂三奶奶缩了缩,没有再说。
这边蓉卿道:“劳烦几位婶婶和嫂嫂还有弟妹来看我,我真的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视线在成大奶奶的身上一扫而过,只见她视线在房里四处瞟了瞟。
“既是没事,你们就先回去吧。”齐老太君什么人,蓉卿脸色难看又吐又嗜睡的,可却是坚持不请大夫来,她心里就生了怀疑,可当初成亲时房里的元帕是真真实实的,而且处了这几****也相信蓉卿和齐宵都是有分寸的,断不会做那种事。
若不是这个事儿,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心疼的看着蓉卿:“我陪翰哥儿媳妇说说话,你们各自去忙吧。”
大家就都不再说话,从房里退了出来,在院子里洵大奶奶就拉着成大奶奶道:“你这是在找什么呢,眼睛骨碌碌转着。”
成大奶奶一阵尴尬,咳嗽一声道:“弟妹院子收拾的齐整,我还是第一次来,随便看看。”就带着丫头婆子先走了。
房间里,蓉卿红着眼睛,握着齐老太君的手道:“祖母,蓉卿有件事拿不定主意……”
“什么事,你尽管说。”齐老太君脸色也沉了下来,“有祖母给你做主。”
蓉卿就转过头去看蕉娘,蕉娘就在床底下翻出个匣子来,打开匣子,里面摆着两个荷包,一个粉白绣莲花的,另一个则是靛蓝绣并蒂莲,蓉卿指了指匣子里的东西,声音委屈:“这是在我床头找到的。”
齐老太君没有说话,接过匣子打开里头的荷包闻了闻,脸色大变,她面色郑重的递给朱妈妈,朱妈妈仿佛已经想到了什么,接过来放在鼻尖吻了吻,语无伦次不敢置信的道:“这……这……”很明显是知道这里头装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荷包里装的什么,这味儿也从来不曾见过。”蓉卿低声说着,她当时觉察到自己异常后,就把房里的几个丫头都喊进来,在房里一阵寻,终于在枕头里面找到了这个粉白的荷包,“粉白的那个是在我枕头里寻到的。”
齐老太君脸色铁青,看着那两个荷包,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黒,朱妈妈见齐老太君这样,忙倒了茶给她顺气,齐老太君脸色好了一些指了指朱妈妈就道:“你和翰哥儿媳妇说吧。”
“是!”朱妈妈将茶盅送回去,回来立在齐老太君身边,解释道,“这东西是西域来的,寻常人不曾见过,还是太祖在世时,宫里头曾出现过这东西,老太君在端庆皇后的寝宫中得见过一次,这种香包配的西域香料,一共是三包,头一包叫安睡香,能使人嗜睡,重了还有晕眩呕吐的症状,第二包叫合欢香,能使人……欢淫,第三包也是最重要的,名叫绝育香,欢淫后便是绝育!”
朱妈妈说的话,蓉卿已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