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和程璐菲上了车。
前所未有的表白计划从这一刻起已经开始了。许一诺你等着我,我会用特殊的求爱方式换取你的真心。我们一定要在一起,直到永远。
陈叔叔开车走后,翰林说:“宇哲,我们吧。”
我曾问翰林:“为什么要让许一诺在咖啡馆里等?为什么不让她和我一起去?
结果,翰林“恨铁不成钢”地说:“真是个感情上的白痴!怎么就是给你说不清楚呢?在一起分开后的着急叫作思念。思念转变为现实就做惊喜。如果让她看现场布置,到时候还会有惊喜吗?让她跟着我们,到时候还会有思念吗?”
我要去做两件事,第一件:去理发厅做一个发型。第二件:去服装店取柯南样式的衣服。
做发型是翰林出的主意。他说要带我去一家很专业的理发厅。专业?那收费是不是更专业?
他说,那家理发厅是他老爸投资的店面,低金租赁给他爸的一个同学,所以就不用给钱,所以我才会去。
我从小就很喜欢柯南,喜欢推理,喜欢思考。我还很喜欢福尔摩斯,我在小学二年级就将柯南道尔写的《福尔摩斯》全部看完。可以说是柯南和福尔摩斯一直以来都影响着我。尽管我喜欢的两位偶像都是虚拟的,但这丝毫不影响我近乎于迷恋的喜欢。
可能也是因为小时候迷恋理性的东西过多吧,所以长大后面对感情上问题的时候才会显得“笨手笨脚”。
记得小时候我和明暄在他家里看柯南动画片。明暄说:“毛利兰长得很漂亮哦,如果长大后能找一个和毛利兰一样漂亮的女朋友就好了。”我不知道这句话明暄还记不记得,但这句话我却记忆犹新。所以一直以来都想拥有和柯南一样的蓝色小西装、红色领结、白色衬衫、灰色短裤、红白相间的鞋子。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想象,等长大后我要穿上和柯南一样的衣服向和毛利兰一样漂亮的女生表白的场景。
不过,在理发厅我终于遇到了妓女。之所以用“终于”两个字,因为我从小就听说有妓女的存在,可一直都没有见到过。
其实我对于“妓女“两个字很讨厌,但并非是讨厌妓女本身。就像我所了解的中国,我不讨厌农民,我却很讨厌“农民工”这三个字。凭什么市民去工作叫作“工人”或“工作人员”,农民去工作就叫“农民工”?什么呀?凭什么这样?“人人平等”呵!称谓就低人一等,何来人人平等?
我不想用“妓女”两个字称呼她,那我就“她”称呼吧。
她是个看上去很文静很可爱的女孩子,和蔡卓妍长得有几分相似。只因她穿着过于暴露,我就不作过多描述了。
她将一条毛巾裹进我的衣领后说:“哥哥,你可以躺下了。”
当我躺下的时候看到了我不该看的,我赶紧闭上眼,心里面一阵骚动不已。顿时,我感觉自己的两只手变得很多余。
“水温可以吗?”
“有点烫。”
“现在呢?”
“刚刚好。”
简单的对话之后,包间里变得很安静,静得只有水流和手指摩擦头皮的声音。情绪平稳之后,我就开始思考:为什么现在有些女孩子变成这样?被骗?家穷?怕吃苦?拜金?还是另有他因?但除了被变之外,她们没有任何理由做这样的选择。
通过聊天我得知,她是来着于新加坡的一个有名的贫困区。和我一样大。因为家里很穷,父母又对“女孩”不重视,就在中三时辍学在家。
在农场帮父母做杂活期间,听她一个姐妹说,进城做这个一天可以赚多少多少钱,然后她就来了。听起来版本似乎都是一样的,可我想,应该内容很不一样。
她帮我洗完脑袋。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她突然拉着我的手臂,讲了一些我不愿意听到以及不愿意写在这里的话。
我转过身深深地看着她。
面对年龄相仿又这么文静的她,我心里很难受,像被锋利的刀片轻轻划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