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之后,李友最就一直站在窗口,他在等待日东金带回好消息。
门外,日东金嘴上叼着录相带立坐在门边,时不时用身体摩擦着门叶,发出”沙沙”的声音,那是在告诉主人,我已经回来了,快开门吧!
毛娜回来的很晚,天刚蒙蒙亮才回家,现正在睡觉。
听到声音,李友最打开门,见到主人,日东金站立两条后腿,把嘴里的录像带举得高高的,李友最一手摸着狗的后脑勺,一手从日东金的嘴里接过录像带,关上门,来到组合音响旁,把录像带放入录放机中,他要看看日东金叼回的是不是原件,别让直洁诗调包了。
当荧屏上再现李友最和毛娜**相拥的画面时,日东金伸出舌头,来到荧屏前,对着视频上毛娜那丰泽的**舔了又舔,没舔出什么味道,便问李友最:
“怎么硬如瓷砖,冰凉冰凉,一点味都没有。”
李友最上前拍着日东金的背骂道: “你他妈也真是一条色狗,这是电视,又不是活物,滚开!”
日东金离开荧屏,来到卧室门口,趁主人在看录像时便进了卧室,一头钻进毛娜的毛毯里。毛娜习惯裸睡,一夜的辛劳已令她沉入梦乡,日东金用舌头舔着毛娜的**,越舔越起劲,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在说: “这感觉就是不一样!”正要往下舔时,李友最推门进来,看到了日东金露在毛毯外的狗尾巴,李友最见状,怒叱:
“你个狗日的!色胆包天!竟敢调戏我的女人!”
李友最掀开被子,拖着狗尾巴,飞起一脚把日东金踢下床。
日东金被这一脚踢得 “汪汪”直叫,道: “主人啊主人!你怎么能怪我色胆包天啊!面对荧屏上的嫩白之躯,我怎么能不心生渴求。”
李友最举起拳头,叱道: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它妈连兔子都不如吗?”
日东金低拉着头,低声问: “兔子不吃窝边草,是什么意思啊?”
李友最没好气地回答: “就是你爸爸不会去调戏你叔叔的老婆。”
日东金想了想,说: “我爸爸就是做了,他也不会告诉我呀!再说,我也不是兔子。”
李友最用手指着日东金: “狗日的!什么意思?你是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不代表狗不吃呗?”
日东金低着头,不语。
李友最指着狗: “以后再敢顶嘴,罚你两天,不让吃依赖丸!”
一听主人要扣两天的依赖丸,日东金沉默了, 心里说:“依赖丸啊依赖丸!它就是我的命啊!”
日东金在屋里东走走西望望,嘴里不停的轻声哀叫,那神情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床上赤条条的毛娜,肤如白玉,形如彩云,倏然被吵声惊醒,立马坐起身子,抓起毛毯披在身上,惺忪的眼睛看着李友最和狗连声道:
“啥意思?是谁把毛毯掀开了?”
“还啥意思?睡得象死猪一样!差点被狗奸了,生个狗儿子出来都不会知道是如何造的!。”李友最指着狗说:“它在亲你的乳。”
毛娜瞪着日东金,举起拳头挥舞,道:“你个畜生!怎么象你主人一样好色!”
“怎么说话!你?”李友最朝毛娜白眼 。
被踢了一脚的日东金伏在地上,痛得哀号几声后,舌头在嘴边周围扫了几圈,似乎仍在回味人类那迷人的**,然后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