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当年事实是什么,我想娘亲误会你了。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们复合,你们在一起吧,我不想你一个人。’”
“好。‘
’龙珩抱着他,本来是要摸头的,结果手僵住了,失笑道:“长得跟你娘一样高,朕初见她时,个字都快朕一般,性子也有点男儿。”
“爹,你喜欢吃鱼对吗,我也喜欢,娘亲也喜欢!”凤琉从他怀里出来,拉着他到饭桌前,“爹爹,我们吃完鱼就从长计议。娘亲这个人倔,不使点阴招,根本不好搞定。”
“好,从长计议。”
夏日的火很大,风惜瑶身穿蓑衣头戴草帽,开船问过一个又一个渔民,均说没看见凤琉那小子,急得她四处乱窜,累得气喘吁吁,决定还是去一号店歇会。
一进屋,就听到里边人在谈笑风生,特么还有一张扬的声音:“我躲的可好,我娘那笨脑子,绝对找不到我!”
她嘴角抽了抽,推门进去揪耳朵:“死小子,老娘还找不到你了!呵,长得比别人高点就装大人,装得意!好呀,看我不收拾你!”
店里的客人习以为常,纷纷劝说,再者好多人都喜欢凤琉这小子,也因为他能逃过一劫而高兴。域水女子的宽容,还有皇上的大力赔偿,已经让他得到小惩罚,毕竟还是个孩子,大伙全当恶作剧了。
凤琉疼得哇哇叫:“呀呀呀,轻点轻点,打人不打脸,我以后还得靠脸吃饭。”身子猛地给娘亲抱住,只听上边哽咽的声音:“去哪了,让我好担心。”
“娘,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凤琉心有愧疚,刚想回抱住她就被推开,又听到噼里啪啦的话,“不准叫我娘,全世界都没我年轻,你怎么能叫我娘呢?恩,叫我惜瑶,惜瑶,记住了!”
大家抿嘴偷笑,学着风惜瑶语气说:“恩,叫我惜瑶,惜瑶,记住了!‘
一号客栈里笑声不断,又赫然停下了,只听凤琉问道:“娘亲,为什么皇上和我有一样的头发?”
风惜瑶神情慌张,在一旁的若颜连忙插话:“世界上的巧合太多了,不是双胞胎的孩子都能长得像,更何况头发。”
“那为什么惜瑶见到他会害怕,会像只老鼠一样逃跑?”
“……老、老鼠?”风惜瑶嘴角抽了抽,捂住若颜的嘴巴,瞪回看热闹的客人,嘿嘿地笑:“其实,我在没生你钱,欠过狗……额,欠过皇上的债。”
若颜赶忙符合:“我可以作证。”
“是情债还是债务?”
风惜瑶脸上的笑僵住了,只听他又说:“我已经知道了,你骗我,骗我爹爹已经死了,跟我说我是个没爹的孩子!”
客人们恍然大悟,其中有人拍案起身,激动地指向风惜瑶:“云上天一舞倾城的瑶夫人!”
店里一片喧哗,店外人听到这个名字,也纷纷进来看,更有秀才拿出画与白衣女子对比,激动地说:“真的是瑶夫人!”
风惜瑶诚惶诚恐,气得涨红了脸,一把揪住凤琉的衣领,咬牙切齿:“你小子,居然敢把老娘算计了,纯粹是找抽呀,看我怎么收拾……”腰间一紧给人带去,陷入一个结实的胸膛,她惊慌失措,用力挣扎不出。
“夫人,士别七年,无恙啊?”龙珩在她耳边轻笑,得逞地抱紧她,冲笑得前俯后仰的儿子眨眼,然后把她扛到肩上,准备游街示众……
“放我下来当我下来!龙珩凤琉你们这对狗男子,居然敢合起火来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