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指望着你能帮扶他几年呢。”说着不禁伤感起来,“当年,每到初一十五进宫朝贺之时,大家济济一堂,是多么热闹,如今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了咱们四个……”
“好了,”南宫彻极度不耐,“大皇嫂有这些经历还不如想想如何把后宫打理好了,您年纪可是不小了,大皇兄却还不算甚老,雄心壮志仍在,这后宫势必要充实起来,到时候,这个妃子和那个妃子打起来了,或是哪个妃嫔祸害了皇裔,可不都是皇嫂的责任?”
这一顿连挖苦带讽刺,把薛皇后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咬了咬牙恨恨道:“怪道你皇兄不愿意跟你打交道,光是你这张嘴就让人受不起!”
南宫彻再次冷笑:“可不是我请皇嫂来的!”
话说到这份上,薛皇后可再也坐不下去了,立刻站起来:“那好,我这便告辞了!”嘴里说着,脚下却不动,拿眼睛看着秦韵,“弟妹,你怎么说?五弟这脾气……你也该劝着点!”
“劝我做什么?”南宫彻脸上隐隐已经有了怒色,“我从来都不怕得罪人!当今世上,只怕还没有我得罪不起的人吧?”
薛皇后气极反笑:“好,很好!”拂袖而去。
南宫彻根本不在意,只是问秦韵:“这疯婆子都跟你说什么了?”
秦韵苦笑:“我的心根本就不在这,我哪里知道她都说了些什么!也无非是怕皇上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罢了。哦,还跟我说她身上有疤,听说我见多识广,问问我有没有什么去疤的法子。我推了她,她还很不高兴。”
南宫彻冷哼一声:“理她做什么!不过是个不相干的人罢了!以后我们不回来便罢了,若是再回来,哪怕她令人抬了她的銮驾来请你进宫,你也只管不去理会就成了,一切有我呢。”
秦韵点头:“我都知道。你若准备好了,我们这便动身。”
为了掩人耳目,南宫彻还让人给秦韵准备了一辆大车。秦韵把戒指交给南宫彻,自己上了车,南宫彻骑马走在车旁。
直到出了京城,走出去几十里,秦韵才要进入空间,可是竟然惊愕的发现自己与空间断去了联系!
她忙拉开车帘叫南宫彻:“你进来一下,有要紧事!”
南宫彻下了马,坐进大车里,关切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渴了饿了?”
秦韵鼻尖上微微有些细汗,也来不及解释,把南宫彻的手拉过来,便把戒指脱了下来,手指在红宝石戒面上轻轻一摸,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满面惊惶地道:“南宫,这不是我的戒指!”
南宫彻一愣:“这明明就是你给我的啊!”
秦韵脑子里嗡嗡作响:“不,这本来就不是我的戒指!这个戒指……被人掉包了!”她抬起头来与南宫彻四目相对。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皇后!”
南宫彻立刻叫人把马车停在路边,然后问秦韵:“你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
秦韵摇头:“我一直神思不属,根本就没注意过这件事,只是方才想进空间里去,却发现进不去了,这才知道出事了。可是,薛皇后,她怎会知道我的戒指是件宝物?她又是怎样拿去的?”
南宫彻寒声道:“不管是因为什么,她,罪不可恕!你先往前走着,我留下疾风若雪保护你,我回去找她算账!”
秦韵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我觉得心里慌得厉害,你不要一个人去,最起码带上若雪,对,带上若雪,若雪聪明有机变,有她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些。”
南宫彻安抚道:“你别太担心了,只要确定是薛皇后拿走了戒指,我就一定能要回来!”
秦韵肯定的点头:“我能确定,在见她之前,戒指还好好的。你也知道,那之前我刚从空间里出来的。”
南宫彻拍了拍她的手:“你先走,我随后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