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封、陈应、鲍隆三人闻言不住地点头。平心而论,实际上刘备、孙策、曹操三人也算得上是唯才是举,但是三人的发家都是依靠世家大族,寒门中有才华的人难以出人头地,而寇封等三人恰恰是这种人,寇封虽然也算是世家子弟,但是并非是真正得势的名门望族。所以对桓范的这番发言自然感慨良多。实际上也的确如此,青州军中的很多人都是寒门子弟,而个都已经是位高权重之人,自然是最有说服力的事情,恒范看着萨那人,微笑道:“我家主上更是承灵帝的精神,独创了科举考试制度,给天下的有才华的人一个公平的机会。所以我青州才会日新月异,而像三位这样的人才在荆州也许步履维艰,但是在我青州却可凭借真实的本领平步青云,大展才华。”
这三人闻言深深鞠躬,拜倒在地。站起来时一双双眼睛里面已经充满了憧憬未来的神采,令他们少了茫然。多了几分坚定。桓范见状,知道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微微一笑,便要人把抓来的荆州武将一一带了上来,文聘、朱然等人一个个昂然而立,面无惧色,陈应和鲍隆两人心中有鬼,见到文聘昂然而立,自然低下头去,不敢看文聘,而文聘扫了他们两人一眼,这才显现出了一丝怒气,这倒令桓范心中踏实了很多,文聘对着两人有怒气,这就证明事情还有转机,若是文聘看见两人若无物,根本没有反应,那才糟糕。这些人中只有寇封的那个原来的顶头上司史迹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面上不断地磕头,口吐白沫、含混不清道:“大人请饶了我的性命大人请饶了我的性命寇封的那个舅舅刘泌也是脸色发白,但是却还没有像史迹那般失态。
桓范原本把自己地注意力集中在了文聘身上,谁知道这个史迹一个劲儿的求饶。令桓范十分的不悦,于是一瞪双目喝道:史迹你给我闭嘴!否则现在便杀了你来祭旗!
只一句话,史迹便吓得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出声。文聘见状则冷冷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桓范看向文聘,面目平静道:“文聘将军是否以为在下得胜之后便沾沾自喜,趾高气昂,故此才出言恫吓史迹呢?”
文聘看向桓范,淡然道:“成则王侯败则贼,到了这步田地还有什么好说的?胜利者耀武扬威一番也是正常的,阁下不必在意,若是易地而处,说不定在下比阁下更加过分呢,说不定还会百般奚落呢。只不过这事情要因人而异,至少在下是不会给别人耀武扬威地机会。”言罢,十分厌恶地看了史迹一眼,自然是对史迹十分的不满。
桓范哈哈一笑道:“文聘将军地确是快人快语,不过有一点文聘将军说错了,战场上的胜胜负负其实并非男儿可以真正值得夸奖的功业。我家主上有一句话说得好:“一将功成万骨枯。”。
也许掌握别人命运的感觉的确很醉人,但是要人活命岂非比要人死亡更有成就感?若是为国家开疆拓土,自然是另当别论,可是同为子民,居然手足相残到这许多时候,实在是不值得夸耀,所以我桓范今天实在是没有丝毫骄傲的意味,若是有可能有,我桓范更希望做一方的父母官,那样对百姓的安居乐业不有巨大的作用,若是只是一味的杀伤,即便是绝顶军师那又如何?
同量,将军和我青州作战,战败当然是耻辱,战胜却也没有什么可骄傲的,杀自己人多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挥军北上,横扫草原民族。还大汉一个稳定的江山,那才是英雄所为,天底下有那么多的青州强敌都把击败青州当成是一件快事,甚至孜孜以求打败我们。没有人想过我青州军的目的,若是不早日平叛内乱。又怎有余力根除草原上来的强敌?青州,和他的敌人考虑的永远不是同一回事情,在我们的心中,沿髂的这场战争只不过是为了打醒为了自己的蝇头小利而争夺不休甚至祸国殃民的世家大族罢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笑道:“这个我当然放心,呵呵,奉孝现在不在这里,等他来了,诸葛小子那面再收服了孟获,我们便开始攻打成都”。
鲁容道:“奉孝先生应该不日就可到达;虽然奉孝先生为人谨慎,生怕我军新占领的地方有一丝一毫的纰漏,但是我军十万兵民进入到益后已经基本上解决了后方不稳定的可能性,这些兵民民,可生产又可战斗,有他们在后方自然可令主上放心。”
顿了一顿,桓范淡然道:至于文聘将军的性命,我是不忍心杀掉的。文聘将军何去何从其实都在文聘将军自己,文聘将军不过是一员武将。在我桓范地眼中,文聘将军只是一把利刃,对天下大事改变不了什么,若是文聘将军杨要离开,那也可以,不过最好不要回荆州去,荆州北部的丢失需要一个承担责任的人,这个人不会是孙静,更不会是死了的孙河,到最后只有文聘将军,即便是孙河飞扬跋扈,那也是文聘将军你管教无方,回到荆州只怕有得气受,最后只怕会英雄无用武这地。用将军来消弭孙权公子和孙羽公子这间地裂痕,倒也是值得的,若是那样,文聘将军这把利刃再锋利对我青州又有何影响?
文聘闻言心中一动,桓范的话说到他的心里去了,他留下来断后其实就是想要一死来封住别人的嘴,也算是对的起荆州了,可是现在青州军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