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现在这么做,自然是为了荆州的日后着想。沙摩柯心中感动,用力点头,便一摆手中的铁蒺藜骨朵,怪叫一声,领着手下儿郎向前方冲去,但是却停止了对孙静大军的攻击。
文聘则一勒战马,对距离自己最近的朱然大军狂吼道:“朱然将军,你随我留下来断后!”
朱然慨然应允,收束人马,开始迎击青州军。孙静等人注意到了战场上的变化,自然知道文聘已经成功,也知道眼前要想攻下樊城那是痴心妄想,樊城的军队数量大大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于是各领军队,开始突围。
孙静的军队,邓当的军队、沙摩柯的军队,三股合在一块儿,向荆州南部亡命以奔。
纪灵一见敌人的军队势不可挡,当然十分聪明的避其锋芒,指挥一部分军队开始向城内退去,牢牢守住城门,另外一部分军队才开始杀伤敌人,不过因为有所顾忌,自然做不到多大的杀伤。而且,文聘和朱然本身就是一块儿大肥肉,纪灵可并不准备放过这块儿肥肉。
孙静等人的军队不多时便已经突围而出,文聘和朱然地大军此时已经被围困住了,李严,魏延,纪灵,陈应,鲍隆等人轮番跟上,朱然手下也有猛将,但是和青州军相比自然差了好多。大将崔禹、谭雄两人一头撞见了魏延和纪灵,前者心惊胆战之下被魏延生擒活捉了回去,后者谭雄虽然也是虎将,但是被纪灵缠住自然也是无法脱身,最后两人也算是冤家对头了,纪灵曾经被谭雄的弓箭伤过,自然对谭雄恨之入骨,所一招招狠辣,杀得谭雄热汗直流,等到魏延抽出手来支援纪灵,谭雄便更加不是对手了,最后被魏延轻舒猿臂,和崔禹一般无二被生擒活捉了回去。
纪灵见他成了俘虏,自然也不好对他怎么样,便转身和魏延一道直奔文聘而去。此时朱然大军已经溃不成军,但是朱然仍然在苦苦支撑,而此时留下来断后的荆州军将领只剩下了三人,文聘、朱然、邢道荣,而且各个身上带伤。
文聘此时被李严和魏延两人缠住,根本就是穷于应付,李严和魏延配合默契,而且武功各有特色,一个宛若万花筒般令人眼花缭乱,另外一个好似孔雀开屏般典雅端庄中带着无限的狠毒凶险,文聘应付其中的一人已经十分的吃力,更何况是这两人?身上大小伤口更是被魏延的重刀震得不断的流血。一旁的邢道荣虽然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是和记灵比起来那就差上好多,兩人交手三十多回合便已经支撑不住,只能苦苦守住自己的身前力保不失。
朱然则更加危险,王隆和陈应两人无论哪一个武功都在他之上,现在两人联手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挡的,如不是两人想要生擒他,只怕他早就已经死于非命。
绕是这样,他也支撑不了几时。前面打得热闹,桓范则在后方从容调度指挥,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最先撑不住的就是朱然,陈应和鲍隆配合默契,一招快似一招,不多时便把朱然的兵器磕飞,鲍隆与朱然双马错凳的时候伸出脚来,一脚便把朱然从马上踢了下去。朱然早已经全身无力,倒在地面上之后挣扎了几下便颓然放弃,令青州军一拥而上,把朱然绑了个结实。
眼见着朱然被擒,邢道荣心急如焚,手下更是没有了章法,被早已经弃了三件两人不用而因为改为长矛变得更加生猛的纪灵抓住机会,大吼一声,飞起一矛,直刺邢道荣的肩膀,血光闪处,邢道荣大吼一声,痛得全身热汗冒出,在战马上一晃,才稳住身形,却被纪灵一矛横向打来,邢道荣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一股大力传来,也不见得多么的刚猛,反倒十分阴柔,在下一刻,这朱然便从马上掉落下来,摔落尘埃,激起漫天的尘土,变成了阶下囚。
此时,陈应和鲍隆两人转头看向自己最为关心的文聘,只见这虎将满面通红,面目狰狞,浑身上下一团雾气,仿佛杀气有若实质般渗出。陈应和鲍隆两人对望一眼,心中充满了担心,他们当然知道那团雾气是文聘因为拼劲全力而使得汗水蒸发,从铠甲的缝隙中升出来的丝丝毫毫而产生的效果,只此一样,两人便知道文聘现在是要血战到底,决不投降,又怎能不让两人心急如焚?
魏延和李严无论哪一个人的武功拿出来都只在文聘之上而不在文聘之下,若是文聘如此血战,那最后只能逼得两人痛下杀手,放下所有顾虑。置文聘于死地。心念电闪,两人不约而同动了进来,只见一人闪电掷出一把飞叉,而另外一人劲挽雕弓如满月,雕翎箭好似奔雷般闪电击出,都是直奔文聘而去。
文聘此时避无可避,唯有用自己手中的长枪把这两样暗器拨开,他们相信。文聘一定会把这偷袭的暗器拨开,不过只要一拨。李严和魏延便有了生擒活捉文聘的机会。文聘只觉得眼前两道寒光闪烁,心中一凛,手中长枪分别挡在了魏延的大刀和要严地花枪上,两人身躯一震,只感觉到这一枪看似平常。但是文聘却是铆足了力量,两人的攻势不由得为之一滞,只这一会儿工夫,只听文聘暴喝一声。
全身的肌肉好似床第之上春情勃发的少女的乳房般不能抑制的膨胀起来,连他身上地铠甲都无法掩盖,他们两人的耳边也在此时听见了利器划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