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孙河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至于吕蒙,和孙河更是一点点关系都没有,自然不惹人怀疑。吕蒙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但是安乐城内部就没有那么安宁了。众人疑神疑鬼,每个人都清楚这件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却看着身边的人都有几分可疑。
正是因为这件事情,众人离开安乐城的时间就晚了一天,不但是为了摆脱怀疑,澄清自己的无辜,更是孙河身受重伤,怎么的都需要去探望一下子。吕蒙当然也不例外,随着自己的姐夫跑到了孙河那里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坐了一会儿便要离开,他们前脚要走,孙静等人后脚就来了,自然又是一番热闹。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孙河的屋中就剩下孙翊、孙韶和自己的儿子孙恒,因为受伤失血过多而变得面无人色的脸上此时阴云密布,眼中厉芒闪闪,显然是愤怒已极,只是不说话,显然是心事重重。孙恒总从昨晚忙活到现在,还未合眼不过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疲乏毕竟自己的父亲受伤。他这当儿子的最是担心。现在闲了下来,又听说自己手下的士兵搜了一整夜也是茫无头绪,自然也是心情不好,此时网子自己的父亲一脸地愤懑,便转头对孙翊道:“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孙翊也是脸色不好看,见到孙恒询问,当下冷哼一声。便把昨晚上地事情说了出来,孙恒闻言大怒道:“青州军欺人太甚,居然用卑鄙毒辣的招数想要令我安众城群龙无首,实在是居心叵测。”
孙河看了他的儿子一眼,才缓缓道:“恒儿,你不要妄下结论,行刺的人说是青州的难道就是青州的吗?这其中疑点太多。你年轻气盛,休要动一时之意气。你为何不想一想,敌人在行刺的时候居然一口便叫破了孙翊公子地身份,可是却说不是冲着孙翊公子来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孙河的价值比孙翊公子还要大吗?谁不知道孙翊公子有父兄遗风,若是成为荆州之主,若是成为荆州之主,荆州必然重新崛起,青州军能不忌惮?可是面对公子却让了过去,这其中分明就是另有蹊跷。”
众人闻言一怔。不由得缓缓点头,觉得这件事情的确奇怪,孙翊思索道:“难道是青州军故意如此,希望留下我和仲谋打对台戏,他们好渔翁得利?不过这也不对啊,现在在荆州明显的实力弱小,这一次来就是为了寻求孙河你的帮助的,若是孙河你有了事情,那我地力量受损还和仲谋斗什么啊?”
孙河冷哼一声道:“若我是青州军,既然可以潜到城内,与其刺杀我孙河,倒不如刺杀咱们的孙静大人来得实惠。不但难度降低,而且更加容易挑起我们荆州内部双方的矛盾。若是咱们的孙静大人死了,荆州北部岂非更加混乱?”众人皱眉更深了,孙恒也不自觉的点头道:“被父亲大人这么一说,我也觉蹊跷,难道是因为孙静大人的动向难以把握,所以青州军才来刺杀父亲大人?”
孙河又哼了一声道:“若是事情像你说的那般,那么青州军又怎么能够知道公子到我们安乐城来?若是孙翊公子的动向他们都知道,那么杀孙静不是更加容易吗?不管怎么说,青州军对孙静大人不可能不监视吧?哼!一下子涌出这么多的刺客,这分明就是早有预谋,可是他们既不杀孙静,也不杀孙翊公子,那分明就是奔着我孙河来地。在青州军的眼中,我孙河何时变得这般有分量了?”
顿了一顿,又阴冷着脸道:“如是临时起意,哪里会有这般周详的准备?看看那些刺客的射手,哪一个不是万中挑一?更何况,今天晚上我们出行的事情又有几个人知道?那明明就是监视已久之后选择的机会,若是如此,那么青州军还填是未免把我孙河看的太重了,哼,难道杀死我孙河,荆州北部就会更好攻打吗?只怕到时荆州北部会更加棘手吧?所以说熬夜从哪个方面说青州军都没有理由对我下手。”
孙恒闻言张了张嘴,便不再说话,在一旁一直思索的年幼的孙韶则在此时表现出了与自己的年龄所不匹配地成熟和智能,皱眉道:“孙恒大人说得有道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的是青州军来刺杀我,那么他们在行动的时候还需要什么藏头露尾?只要杀死孙河大人便可以,居然一击不中便退走了,那分明就是说他们还潜藏在城里,以后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有着不可告人地目的,生怕被我们杀死其中地一人就会暴露身份,哼,一定是青州内部的人干的,……难道是邓当动的手?”
众人闻言一震,看向孙韶,只见孙韶缓缓道:“要知道,今天晚上孙河大人要去见邓当的事情出了我们之外,邓当心中应该自己也有数,毕竟我们把寇封那小子赶到了别的地方,就是为了有话要说给他,所以邓当倒是有时间从容准备,而且这些外来的将军本身都带着大队的亲卫,用这些亲卫足可以成事了。孙恒想了一会儿,大摇其头道:这不大可能,要知道邓当没有理由杀我的,他本身并非是青州军方的人,而且邓当跟随孙策大人起兵,一向忠心耿耿,又怎么会时青州军的人。而且父亲也说了,青州军也没有理由对父亲下手。虽然他够条件,但是却没有理由,而且那些刺客武功卓绝,配合默契,那可不是一般的军队,邓当手底下时有这种精锐的部队了?由此可知。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