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人这般了解。”杨阜看了赵衢一眼,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意思。明白自己今天抢了别人的风头,故此这个赵衢才会出言讽刺,意在离间,当下淡然道:“赵衢先生想象力真是丰富。虽然天底下杨姓的人大都出于汉中,但是未必杨姓之人便会和杨松一条心。我家祖上远离汉中已经很多时候了,和杨氏家族没有什么瓜葛。若是如此说来,不知道赵衢先生和青州军中名震塞外的战神赵云是不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马一愣,也明白过来了,当下对赵衢怒道:“你少胡说,杨阜什么样的为人还用找别人说三道四,难道别人看不见吗?”
赵衢原本想要反唇相讥。却被马一句话说的低下头去,不敢再出声。
杨阜看也不看赵衢。总结道:“故此说来,太史慈现在的打算是把我军变成孤军。虽然汉中的事情危急,但是主上却不必担心,因为庞统军师不会做看这种情况很多时候的,我们现在要考虑的事情还有没有更坏地可能,也就是彻底的把我们变成孤军。”众人闻言脑筋大动,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庞德忍不住苦笑道:“还怎么孤军啊?若是羌人叛变的话,我们的实力马上下降,这还不算是孤军吗?”
杨阜冷然道:“羌人叛乱又算是怎么一回事情呢?那些羌人对太史慈了解不多,所以对太史慈并不害怕,但是羌人惧怕吕布,生怕吕布纵兵到西凉来烧杀劫掠。但问题是太史慈真地会让吕布来吗?莫要忘记吕布乃是野心勃勃之人,太史慈从来没有对他放心过,若是让吕布出兵参战,那根本就是给吕布一个发展壮大自己实力的机会,太史慈会做这种傻事吗?”众人矍然而惊,细心一想便觉得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情。
马闻言心情好转,呵呵笑道:“如此说来,我们便可以把谣言破坏掉了,不用再担心内部团结问题了。”
杨阜苦笑道:“主上不可掉以轻心,这里正是整件事情的关键所在,太史慈明明不会让吕布出战,但是为何还要散播此种谣言呢?那是因为我们地内部真的出了问题,太史慈明白,这谣言一旦散播,立刻就会有居心叵测之人趁此机会算计主上。”杨……这话才一出口,大厅的大多数人都明白过来,马惊骇欲绝道:“难道是是韩遂。”
杨……苦笑道:“事情大概就是如此了,这次谣言之所以来势迅猛,韩遂肯定在其中有推波助澜的作用,再不会错的。”
大厅中一片沉默,站在这里敌人都是马的心腹,自然之道马和韩遂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大厅之中无一不知盗汗虽是个野心勃勃之人,并且对马处处堤防,更无时无刻不想取而代之,成为西凉地区的领袖人物。按照杨阜这么一分析,众人都知道事情的确有可能是这样。
这个杨阜也算是误中副车,虽然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但是却也猜出了最后的结果,而这,也正是司马懿想要的结果。
若是只要韩遂一个人满腹鬼蜮伎俩,又怎么能达到双方集体削弱的目的呢?要马和韩遂之间猜忌才是司马懿想要看到的局面。
马呦地长叹一声道:“韩遂,我马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杨阜叹了口气道:“主上是君子,却把天下的小人都想的太高了,韩遂这是在妒忌主上了。说到威名,主上父子威震西凉;说到实力,羌人对少将军慑服,想要招兵买马,便如同呼吸一般容易;主上的女儿是贵妃,又是五斗米教中的杰出人物,更和张鲁刘备交好,乃是西北盟军中的中流砥柱,凡此种种,韩遂若是不妒忌那就怪了。”
众人点头,知道杨阜说的正是韩遂的心病。看着犹豫不决的马,杨阜知道马有点迟疑不决,于是献计道:“主上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乃是事实本是人之常情。但是我们却不是没有办法试探韩遂。”
马霍然抬起头来,看着杨阜道:“计将安出?”
杨阜微笑道:“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主上只需派人给韩遂带话,要他到天水城来与主上见面。若是韩遂心中有鬼,他是绝对不会来地,如此便可看出这件事情与韩遂有没有关系了。”马超在一旁欢喜道:“此计大妙!父亲不可再犹豫了。”
马沉思一会儿,断然道:“好!就按照你们说的去办!”
顿了一顿寒声道:“韩遂。若是被我马发现你背叛我,那就休怪我马不仁不义了!”
眼中寒芒闪动,显然是动了真怒。杨阜则叹息道:“其实不止韩遂,只怕连那牛辅也有问题。”
马闻言连连冷笑,对于牛辅。他是绝对相信此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事情的结果和杨阜料想的一样,做贼心虚的韩遂在接到马地邀请后根本不敢到天水来。这还不算,韩遂居然对马的使者说有什么事情要马到他那里去商量好了,说是地方事物太多。抽身不开。
马大怒,知道韩遂果然有问题。便准备出兵攻打韩遂。马手下众人也是怒气不息,自然异口同声的赞同。
只有杨阜认为不妥,认为马应该配合庞统的行动,他认为庞统对汉中定然会有军事行动,马应该进军汉中。
马却认为汉中地形复杂,又不知道庞统的进军路线和时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