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阜冷笑道:“这怎相同?少将军说的仅仅是一场战斗中的胜败得失,而太史慈明显不是这个意思,“最大的胜利”和“最大的战果”又怎会是一个意思?”
马超没有想到他杨阜会当面顶撞他,大怒道:“有何不同?你们这些文人专会在些旁枝末节上做文章,于大局何补?”杨阜丝毫不让道:“少将军此言差矣,古人说防微杜渐,老子和孔子都认为天地万事万物的发生都有一个初始,只要遏制了初始,便有掌控一种事物的能力。现在我们只斤斤计较于这计策是谁出的,却不深入的相差这计策的目的,只是一厢情愿的主观臆断。又如何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杨阜这一番话把众人说得哑口无言,低头反思。马超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并非胸襟不能宽阔容物之人,说到心胸,马超还超过乃父不少呢。看着杨阜倔强的样子,马超收起啦自己地声色俱厉,搔着头对样阜笑道;先生说的有一定道理。”
杨阜摇头失笑。显然拿马超也没有办法,唯有撇开这件事情不谈道:少将军不要介意属下的态度,属下就是这个脾气,但是对主上还是忠心耿耿的。”马的脸色也好了很多,对杨阜笑道:“你不要说这些不关痛痒的话了,我们这些人都在等着你的高见呢。”
杨阜淡然一笑道:“太史慈这人口中所谓地“最大的胜利”并非是简简单单针对一场小的战斗而言。而是从发动战争的角度论述的,没有注意到吗?太史慈每一次发动战争都会追求大的利益,对付曹操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众人闻言点头,知道杨阜说的有道理。在太史慈和曹操的连番争斗中,若是换成别人,定然在发现曹操在长安图谋之后便开始着手极力破坏,绝对不会像太史慈那般引发长安城内的所有敌人的集体暴动之后才动手。
表面上看,似乎太史慈这般做太过麻烦,其实只要想一想在平叛过长安之乱后,长安的居室现在是何等的稳定太史慈现在做起事情来根本就无后顾之忧,从这一点上来看,杨阜说的绝对有道理。
杨阜看着一脸深思的马,沉声道:“因此。我们对太史慈地一些行为不能想得过于简单,就拿太史慈这次和我军年展这件事情来说吧。主上不觉得奇怪吗?按照局势看来,敌太史慈那一方面早就知道了小姐的身份,但是却一直的隐忍不发,到底目的何在?那绝非是借刀杀人除掉那个有名无实的皇帝那般简单。”
先让众人消化了一会儿,然后才道:“其二,现在汉中对我们地状态急转直下,居然封闭了我们和益州庞统军师的往来,使得我们成为了孤军,没有了庞统军师为我们定计,我们地实力将会大打折扣,汉中的百姓是和加大族更莫名其妙地要我们和汉中道歉。这件事情说不定也是太史慈的主意,如此一来,我们便可知道太史慈对待汉中和我们的态度是不同的,太史慈的首要目标并非如我们想的那样是汉中,而是主上。”
众人闻言大吃一惊,一直以来,他们都认为太史慈的目标在汉中,因为汉中乃是通往益州的关口。太史慈要想一统天下,汉中是必须要通过的关口,而且太史慈手下的张绣大军一直对汉中虎视眈眈,却没有想到今次太史慈会反其道而行之,居然想要先对付马。
不过这样也对,有马在后掣肘,即便是太史慈想要攻打汉中也无法尽心尽力,所以太史慈现在对付马不过是为了扫清障碍罢了。杨阜看着已经明白过来的众人,冷然道:“既然太史慈想要先对我们下手,那我们就应该按照太史慈的一贯作风,想到对我们最不利的一种可能,因为这种可能太史慈同样可以想得到,并且还正在实施,毕竟此人手下的顶尖儿谋士太多,我们不可不防。”
韦康有点六神无主道:“杨兄,照你这么说来,汉中已经投降给太史慈,准备与我为敌了?”马岱有点难以置信道:这不太可能吧,要知道太史慈不可能收买张鲁大人的。
杨阜苦笑道:汉中的事情具体情况就不是我们能够知道的了,反正是出现了极大的变化,若是说张鲁大人暗中投向太史慈的话,我也不大相信,莫要忘记,对当今圣上下手的人虽然是我们家小姐,但是张鲁却是主使人之一,而且他又是五斗米教的教主,即便是他投降了,太史慈也会把他抓来杀了下酒的,因为太史慈这次出兵的名义就是为当今圣上报仇嘛。若是不把张鲁杀了。太史慈又如何面对天下人呢?相信这一点张鲁大人心中也有数吧。马深吸一口气道:“杨阜先生说得有理,张鲁那小子是绝对不可能叛变给太史慈的。”
杨阜叹了一口气道:“大家不要忘了,汉中的世家大族力量可是很强的,尤其是杨氏家族,若是说出了问题,相信一定是杨氏家庭出了问题,那个杨松乃是见钱眼开之人。我看是杨松在中间捣鬼。”
马截断道:“难道说杨松已经投向了太史慈?”杨阜摇头道:“那倒未必,毕竟太史慈非常敌视世家大族,这一点杨松是知道的,若是让杨松放弃家族利益,那比打死杨松还让杨松难过。所以我看杨松和太史慈不过就是合作的关系。”
参军赵衡笑道:“杨阜先生想必也是汉中杨氏家族的人吧?难怪对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