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燃起希冀,她试图大声呼救,可自己的嘴被一块破布堵住,完全发不出丝毫声音。
阮廷羽四处搜寻顾予浓的身影,他路过那间建在河水上的木屋,走进去一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影,心下一沉,便又冲了出去,跑到别的地方继续搜寻。
她的腿早已麻木,动弹不得,无论如何挣扎都不可能发出一丝声响,顾予浓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自己的眼前再一次消失,好痛!绝望再一次朝她汹涌而来。
她痛楚的闭上双眸,也许这就是命运吧!她的生命注定要终结在这个可怕的地方,花样年华,便再也看不到美好的明天,再见了!廷羽,我再也没办法继续爱你了,再见!保重!
阮廷羽搜遍了这个地方,却一无所获,他抬起手臂扫了一眼手表,时间早已划过半个小时,怎么办?已经到了与陶启约定的时间,要是他不能及时赶回去,陶启就一定会赶来救他,不行!这实在太冒险了,他不可以这么自私。
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放弃寻找,急匆匆的离开了察哈的驻地。
远远地,陶启正焦急万分的等待,一见阮廷羽独自归来,便已经了然了几分,“看样子,我们要另作打算了!”
阮廷羽点了点头,“嗯!是的!明早,我们就大摇大摆的拜访察哈!”
“你疯了?察哈怎么会再相信你?”陶启觉得他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不!这将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如果再找不到予浓,我担心她已经遭遇不测!我刚刚看了那里所有主人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所以我猜测她已经身处险境了,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陶启的身体一顿,无奈中也只有点头,“好吧,我们来想想明天的对策。”
就这样,两人返回到旅馆房间,破旧的小旅馆里,有一个房间的灯始终未曾熄灭。
笠日清晨,阮廷羽和陶启就一同只身前往一个他们昨晚去过的地方——察哈的驻地,只是这一次,他们是以拜访将军的名义,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仆人报告阮廷羽到访时,察哈正在吃早餐,只见他眉头一蹙。
“昨晚的爆炸果然是他们两人所为,哼,这么快就找来了,比我想象要快多了!”
桑雅看了一眼察哈,淡淡的说道,“将军,我就说顾予浓那个女人决不是您该靠近的,她就像这罂粟花,虽然美丽,却也是毒性最强的,让人沉迷又让人痛不欲生,请您还是放了她吧,不要给庄园带来麻烦才好……”
只听“啪”的一声,桑雅的脸颊上已经显出了几道清晰的指痕,她捂着脸委屈的看着地面,连察哈的眼都不敢对视,只听察哈怒气冲冲的骂道,“桑雅,你以为你说上几句,就可以动摇我的心吗?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不过是村子里无亲无故的孤女!我察哈想要的女人,谁也别想阻止!”
说完,察哈一推桌子,那一桌的早餐顿时就在桑雅面前化为了一地残骸,吓得桑雅摔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
察哈大步走出自己的餐厅,他朝身旁的仆人说道,“把那两个人安排在我的书房,我很快就去。”
“是!”仆人躬身离去,察哈却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阮廷羽和陶启被人搜了身,身上所有金属物品全部收走,包括他们的手机,两人对视一眼,并未多做反抗,只是顺从的依照这里的人说的做。
经过一番检查,二人终于被带到了察哈的书房,阮廷羽仔细观察了这里的设置,并未发现任何摄像头之类的物品,心中不免升起一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