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意。务祈大家赏脸,尽一杯之谊。”说罢,拉着卓不群入席。
卓不群半推半就,心下暗暗舒了口气,想他既然作东恭请,自己多少也挽回了些面子,正好借梯下楼,探问他们是何来历。于是面露微笑道:“老弟既这般豪爽,老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敢问老弟高台?仙居何处?”
那中年男子道:“小弟姓嫪,乃南疆人氏。敢问老丈也是从武当山回来么?”
卓不群心中诧异,煞费猜疑,心想这些人住在南疆,取道江西不足为奇,只是听他们的口音、穿着和习俗,全非南苗蛮子,却是大大的汉人了。莫非他在扯谎不成?哼,你既这般谎言搪塞,我又何乐而不为之。若说出我的名头来,没的羞煞了人,又披露了行藏。于是点头道:“老夫正是从武当山回来的。”
那男子道:“只不知那许有秉手中的要物究竟是什么东西?惹得天下武林注目?现下武当派与梅花帮僵持不下,约定半年之后比武定夺,若是五毒教胜了,这武当派便从此撒手不管这门子闲事,任凭他们将许有秉带走吗?若是武当派胜了,这五毒教便要退出武当地盘,不得再与武当山的施主许有秉为难,依老丈之见,这两方究竟哪方胜算居多?”
卓不群沉吟一会道:“想那许有秉手中的要物,定是武林至宝,否则怎会惹得群雄四起,天下逐鹿?这五毒教乃天下第一大帮,人才济济,高手辈出,纵横江湖十多年,其势汹汹不可挡,武林中人谈虎色变,端是不可小视;那武当派呢,乃是正派武林泰斗,自也不可小视,何况与少林息息相关,一动俱动,这梅花帮可算是碰上了对头。但究竟谁居胜算,老夫也不敢妄言的。”
那男子道:“武功一道,高深无定限,长远无止境。似我们这等初涉皮毛者固然甚多,但若说到臻及至上者,恐怕只有一处地方的人才真正算得上是绝顶高手了。”
卓不群正在暗暗揣摸这姓嫪的来龙去脉,心想这厮如此了得,只怕便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名门世家。可是想破了脑筋,兀是摸不着头脑,不知哪家哪派有他们这号人物!听得这男子如是说,不觉脱口道:“莫非这去处便是贵派之所在么?”
那人摇头不迭,满脸惭愧道:“差矣差矣,在下怎敢如此不知自量?我之所能不过彼之十分之一二而已。”
卓不群率尔道:“此是何处?”
那人欲言又止,扫了一眼店内,神色似颇有顾忌,含糊道:“此处偏僻,说了别人也不知道的。呔,那天我在武当山也曾见过五毒教一香主的武功,委实不错,想来帮中还不知有多少人胜过了这小小的香主,他们称雄天下也不足为奇的。又听说武当剑法乃武林一绝,只恨无缘见识,他日比武之时倒是非去看看不可。”
卓不群心中兀自猜疑不已,以为这男子说的那个地方自是他家所处了,却又故弄玄虚。正想着,店家已摆上酒菜,那男子拉着卓不群劝酒道:“来来来,小弟敬老丈一杯。”下面众人见师父已与那人吃了起来,不由也各自上桌,心中不快遂为食欲所代替,乐得大吃他一顿。只是那卓克君懊恨不已,心中暗忖以自己的一只耳朵换来这顿酒菜委实不值。
那男子自始至终不曾询问卓不群的姓名住址,不知他是不喜结交呢还是不屑与卓不群交结。倒是他妹妹酒酣耳热之余,一眼瞥见了张小宝,离席来到张小宝面前道:“小孩儿,我在吴江见过你,那天玲珑小贼陈忠正向你讨包子吃呢。”
张小宝这才想起这女子便是在吴江将一盆洗脚水倒在陈忠身上的赛妲己,心里恶她刁钻古怪,不似好人,不欲理她,却又勾起对鲁扬的思念,不知陈忠此刻在哪里,他会不会去秀州外公家里找自己?禁不住脱口问道:“你可知陈忠兄长现在何处?”时倒是非去看看不可。”
卓不群心中兀自猜疑不已,以为这男子说的那个地方自是他家所处了,却又故弄玄虚。正想着,店家已摆上酒菜,那男子拉着卓不群劝酒道:“来来来,小弟敬老丈一杯。”下面众人见师父已与那人吃了起来,不由也各自上桌,心中不快遂为食欲所代替,乐得大吃他一顿。只是那卓克君懊恨不已,心中暗忖以自己的一只耳朵换来这顿酒菜委实不值。
那男子自始至终不曾询问卓不群的姓名住址,不知他是不喜结交呢还是不屑与卓不群交结。倒是他妹妹酒酣耳热之余,一眼瞥见了张小宝,离席来到张小宝面前道:“小孩儿,我在吴江见过你,那天玲珑小贼陈忠正向你讨包子吃呢。”
张小宝这才想起这女子便是在吴江将一盆洗脚水倒在陈忠身上的赛妲己,心里恶她刁钻古怪,不似好人,不欲理她,却又勾起对鲁扬的思念,不知陈忠此刻在哪里,他会不会去秀州外公家里找自己?禁不住脱口问道:“你可知陈忠兄长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