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位兄弟又如何称呼,看你身材魁梧仪表堂堂并非福薄之人,为何穿成这样?”我见一魁梧大汉却身着褴褛疑惑道。
“他是镇东头的陈屠户,世代都是杀猪为业,吃的油水多呗。哈哈”众人笑起来。
“嘿嘿,我叫陈一刀是个杀猪的”那兄弟,憨厚的笑笑。想来大家没少取笑他,人缘不错。
“呵呵,是陈兄弟,想来你的刀法不错,才叫陈一刀对吧。”我开玩笑道
“是啊公子,你可真神,连这也知道我真服了您了,您比张道长算得还准呐!”陈一刀见我夸赞他的刀法不禁大喜道。
“呵呵,陈兄弟你可知道,你杀猪是为了干什么呀?”我笑着问道。
“哈哈,朱公子这还用说,当然是用来卖钱拿来吃的啊,不过自己却吃不上些许。”他想都没想回答道。
“呵呵,陈兄弟杀猪是用来卖钱,用来吃的。那你可知道,这世上还有比猪肉更好吃的,那就是人肉,陈兄弟可杀来吃过?”我笑这回问道。
“朱公子开玩笑了,人怎能杀来吃的,那不成畜生了吗?呵呵,公子说笑了。”陈一刀不肯相信以为我在玩笑。
“陈兄弟可是不信?大家伙儿恐怕也不信吧?呵呵,我到也宁愿这不是真的,但是杀人吃肉那确实是存在的,而且就发生在咱们淮右。”
“狗官,你给大家伙儿说说,这人肉好不好吃呀,你们都是怎么吃得呀?让大家伙儿都听听,朝廷的军队是如何把那些百姓像牲畜一样宰来为食的。说,不说,我马上把你千刀万剐,来祭奠那些枉死的冤魂。”我把那狗官,扔到场人前大声喝道。
“这这,这从何说起呀,这种事情又不常发生,偶有此事也是迫不得已。现在贼兵处处,朝廷军队粮草偶有不济被迫行事而已,况且那些刁民也算是为朝廷尽忠,正是死得其所嘛!”这狗官真是不知死活,说起这事来竟然毫无半点惭色。可恨!
“狗官,难道真有此事!狗官你们还是不是人啊?”大家听得此言不禁大叫起来,看来大家都不曾知道竟然真有把人当牲口一样杀来吃的,而这样做的竟然就是朝廷的军队。
“大家伙儿先别激动,我再叫这狗官说说是如何把那些无辜的百姓作吃食的。”我见大家激愤,就准备再加把料了,不要怪我太阴险无人性。若不如此,怎能激起他们的反抗之心,唤醒他们深藏的血性。
这狗官,料想他是在我手中活不了了,竟然激起他的血性。大声嚷道:“你们这些贼子,是又如何,哼!那些刁民,谁会在乎?我们大元的军士为他们保家守土,护佑一方安宁,让他们免于丧命于贼人之手。军中缺少吃食,就地取用,又有什么关系。哼!叫你们见识见识,敢于反抗我大元朝廷的,都免不了这个下场:
我们总结了一条经验,认为小孩的肉为上等,女人的肉次之,男人又次之。吃人的办法有许多种:
有的是把人放在一只大缸里,外面用火煨烤,直到把人烤熟;
有的是把人放在一个铁架子上,下面用火烤,像烤羊肉串似的;
有的是把人的手脚捆绑起来,用开水浇在身上,然后用竹扫帚刷掉人身体外层的苦皮,再割剥肌肉烹炒而食;
有的是把活人装在大布袋里,放进大锅里煮;
有的是把人砍成若干块,用盐腌上,随吃随取;
有的是只截取男人的两条腿,或者只割下女人的两只**,其余的部分扔掉。种种调制做法难以详述,我们把这种人肉叫做‘想肉’,意思是说吃了之后美味无穷,还使人想念。
“怎们样,不错吧?哈哈哈,啊哈哈,害怕吧?倘若还不放开本官,待我援军一到,你们这些刁民都得死。”这狗官真是死不悔改,见到百姓沉默呆傻。以为震慑了众人,求死的心又活泛起来了,岂不知他离死不远了,可悲这个蠢货死到临头尚不自知。
果然,只见有几个小伙子咬牙切齿,死死的盯着这个耀武扬威的狗官,手指噼啪捏的直响。
“狗官,你这个畜生连人都吃,真是丧尽天良,就让你见识见识你常爷爷的刀是不是够利。”常遇春这小子早就忍不住了,上来一刀把狗官的一支胳膊砍飞了,血溅了周围人一脸。
“啊!狗官惨叫一声,恐惧的看着断掉的胳膊。
“啊!杀人了!杀人了!”人们喊叫起来。
“大家伙儿别怕,这狗官杀就杀了,难道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杀不得吗?咱们还要忍受他到何时。
我们再也不能忍受他们这些狗官和元廷的迫害与欺压了,杀了这些元兵咱们投靠义军去,那里才没有元廷敢去呀才有咱百姓们的活路啊。”冯国用也喊叫起来,趁势鼓动人们造反。
“大家住手,这样乱法,会伤到自己的,照顾好老人和小孩子。不要乱。”我见百姓们有的愤怒的朝鞑子军官扑去,有的四散而逃,大人的喊叫声,孩童的哭声乱成一片,连忙制止道。
可是百姓们一见有人动手,也纷纷呼喊着上前,向元兵扑了过去,石头木棒往元兵身上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