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抵我一个宝贝,你个废物!哪头轻哪头重你永远搞不清!活什么人啰?!不如死了去!你个傻瓜!跟你说了就在家里看家,再也不要出去了!就在家里看贼!”
“真的?废品也不用收了吗?”贵乐。易见状,亦冷笑摇头:不中用的男人,若让我呆家里,我是宁死不从的,外美世界多精彩呀!废物。
“叫你呆家就呆家!不会怪你!”
“好吧好吧……可是,到时候你别嫌我。”郎贵的自信心,多少年来已被易逅给彻底打垮了,他想:是啊,自己这样的废物,谁会要呢?甭说她会带财,就是光凭长相,她本来可以找比自己强一万倍的老公,去过好日子。
易用脚拼命踢蠢汉,道:“别嫌?你哪里值得我喜欢?!笨蛋!你收哇收哇,去收破烂哪!让家里的宝贝让贼偷去吧!不过了!不过了!你还有脑子吗?!你说!废物!废物!家都看不好。”
“嫌我?那我不干。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好吃懒做‘小白脸’呢,我可不是好吃懒做的人。”
“小白脸?你个窝囊废有那个本钱吗!名声?噗——!你个缩头乌龟,你还名声?!你要是有一点出场胆子,也不是今天这个样!我认识那么多有钱有势的人,你要是能够利用上一个!也不至于这般无用,你还讲名声?”易作笑掉大牙状,“名声值几分钱?可笑!你又不是书呆子,名声?你嫌我没名声是吧?”
贵急辩:“不是不是。”
“我辛辛苦苦为谁呀?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个不知好歹的……”/“别生气,生气伤身体。放心,我今天不出门一步。”/“今天?!”/“好了,我答应你:一辈子再不出去了,就为你、为我们、为家中这些财宝!”郎贵美滋滋。/“这差不多。小心,别被人听见——!”她拧他耳朵,“我只好加倍努力赚回来了。滚!别碍眼。”
住对面的庆仁听得动静,往‘根据地’来了,郎贵立刻藏好宝贝。
“我才离开一会儿,你们就吵架啦?好好的,吵什么?”庆仁愉快着。
“这娘子人脾气太大,”郎贵抹了抹脸。
“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强由她强,清风拂山岗,”庆仁拍拍郎贵的肩,稍作安慰。
“废物!一分钱不挣,还天天丢钱!你看他,麻布袋做龙袍——完不是这块料!”易骂郎贵时,往往特别来口才。
“丢钱?怪不得生气。郎贵你这脑子真有毛病,成天丢三落四,要好好吃药。”为了显示自己‘公平’,庆仁刻意讲了个故事,“现在钱真的不好赚,我跟你说,前几天,我亲眼见闻:马路边,一乞丐偷偷摸摸跟‘施主’讲故事,‘施主’竟然咬着手指在发抖,我觉得奇怪,也凑上去。结果……你知道他说什么啵?乞丐在说:‘听可以,要时不时丢钱,否则魔鬼帮主发现了会要我的命。我其实是农民工,一天下车遇到一‘招工的’,醒来就发现自己手脚全部断了——魔头打断的……由于乞讨行业会发横财,他们就挖空心思想办法,一开始,他们是收集残疾人为他们讨钱,发现很赚钱,后来就把好人整残;怕被害的成年人报案,现在他们收集弃婴,故意把人整残,搞成各种畸形,越难看越带财。我现在替他们讨了十年钱。夜晚,我们被丢进猪笼子——三层的铁笼子。我们生病从来不吃药,老板说是‘生财气’了。疼得受不了怎么办?安眠药!我们每天都被强迫吃安眠药——为防逃跑和报警啊?我们都死得快,早死早超生!就解脱了!’——别说,当时听得我寒毛都竖起来了,这年头,真是疯了!”
“你看,赚钱多不容易?!他这废物知道吗?!真该叫他去讨讨饭,才知道厉害!”易逅叉起腰,又想点着郎贵的鼻子骂。
“算了算了,看看你,披头散发,妆都花了。”庆仁叫易逅去洗把脸,重新梳妆一下。易逅依言。
镜子前,庆仁道:“你卸了妆象鬼——没有眉毛的鬼。”/“鬼你****。以后不许看我化妆。”/“我还能不知道?在我面前装什么?你干嘛把它们剃掉?天天画不麻烦吗?现在有一劳永逸的法子……”/“我知道你想说‘纹眉术’。真外行!你今天吃了饭,明天不要吃哟!”/“这能一样吗?”/“当然!化妆能偷懒嘛?!傻。”/“你当然喜欢每天画来画去……那不也麻烦吗?我看着都累。”
这时,郎贵眯着眼蹭到易身边,道“给我钱,我去叫锁匠修锁”。唾,易毫不留情给了一口,并大发雷霆道,“你男人不养我,却伸手向我要钱?我卖X养你要啵?呸!滚!有几远死几远!”贵被唾同时,还挨了一踹。那一唾,他只当是香水,抹了一把,拿到鼻子跟前嗅了嗅。
“享猪福的命!”易朝郎贵丢梳子。
“别生气,身体是本钱,”庆仁捡起梳子,挨易逅一块儿坐下。郎贵自去厨房拾叨一脸的爪痕,好在他毛巾比脸还油污,一抹,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倒也省事儿。
“我再也受不了了!你带我走吧?”易逅边扎辫子边道。
“不怕小叔子算账?”庆仁狡黠地眨着眼,冲她耳朵孔热烘烘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