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和小双都是好的,我嘱咐了他们在屋子里待着不要乱走动,两个小姑娘就窝在屋子里打络子,可是小桃就不是了,整日的上串下跳,一刻也不知道停歇,小全却是个懒的,成日不知道去那里偷懒,少有见到人。”
“这些都不是大毛病,人本来就不一样,若是人人都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那又算什么人的,你只细细观察,找他们各自好的地方,以后总有用得上手的时候,趁着小多看两年,以后我大了就能放心用了,只靠着你一个人,好些事情都不方便。”
巧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候了,整个人看着像是累了一场,没什么精神,觅荷看见她也不招呼,淡淡的撇了一眼就直接走了过去,手里端着是雅容的药,巧珍心里是又羞又气。
她知道觅荷定然在心里笑她攀高枝,可是她有什么法子,但凡她的主子得力些,她也不用这么着急的为自己奔走,她过了年去就是十七了,还有几年在府里的时间,不早早打算了,难不成真的等到二十岁,被随便配了一个庄稼汉?
这个死蹄子,若不是三小姐看重她,走到哪里都带着她,自己岂会连去上京都这般难?现在好了,谁也去不成了,报应,这就是真真的现世报……
回到屋子换了身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回到雅容那里伺候,没有一句解释,雅容也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问,就像是她今天没出去过,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次日刘氏还是走了,王承明是男主人,不是留在通房那里就是谁在书房,雅容依旧没有什么机会见到她这位亲爹,以为生病,清颜送来的请帖都去不成,倒是那姑娘,知道她生病了,送了几个小瓶子装的药丸,说都是养身子用的,雅容也不客气,全都笑纳了。
每天就立志在屋子里养膘,她也知道自己实在是身子不好,原先还有些肉,这一场病,脸都瘦下去一大块,大大的眼睛突兀的鼓了出来,有些吓人。
觅荷神神秘秘的推了书房的门进来,虽然有帘子可还是带了冷风来,雅容现在最恨的就是这刺骨的寒风,忍不住皱了皱没。
觅荷直接走到雅容面前,一脸兴奋的递给雅容一个方胜,雅容狐疑的接过,是一份信,被折成方胜的样子,打开一看引入眼帘的是一手熟悉的草书,咦,她什么时候开始熟悉起那人的信来了!
信里说她的外家表兄要成亲,问她会不会跟着嫡母一起去,去的话给他递个条子,他一定会想法子跟她见一面,雅容撇嘴,谁要跟他见面,说得他们好像很熟一样。
接着又说自己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说雅容现在的这位亲爹原来在中举之前有一位对他极好的恩师,也是姓林的,可是涉嫌密谋,全家都被问了罪,最后男丁死了,女眷全被买做官奴,幸而林家只一个独女,并无男子,所以少了几分残忍。
雅容心里一突,世上没有这么多巧合吧,可是看她拿亲爹的样子又不是对姨娘有什么特别的感情,难不成真是她和沈文暄多想了?
沈文暄继续说他还查到林家的下人大多被卖在江南一带,有些在江北,若是想要继续查下去的话就叫雅容亲自写了信过去跟他说。
雅容恨得牙痒痒,他一定是故意的,一个写信多没意思啊,有来有往的才好玩,到时候还留着自己的手信,时不时的威胁一下子,这人,心思真是坏透了。
远在上京的沈文暄突然平白无故的打了一个喷嚏,他摸摸鼻子,不知道想到什么,自己就咧嘴笑了,小声嘀咕:“说不得又是在偷偷骂我呢。”
站在一旁的小厮没听清楚,啊了一声,道:“少爷,你说什么,小的没听清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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