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的楚军将领,驱动着胯下战马,向前方的战场而来,而且话语之中,充满了挑衅和轻视。
在这名将领看来,对方一个毛头小子,又岂能是自己的对手,即便内力能够和自己相差不多,但在抡起拼杀的招式经验,也定然不是自己的对手。
所以,在其心中,已然是吃定古小寒,全然以为古小寒不会是其对手。
看到自己麾下的一名将领,已经忍不住的出战了,张楚倒是没有阻拦。
他倒也是想要看看,对方的实力如何,是否能够抵挡住自己麾下将领的杀招。
如若,那小子被自己麾下的将领斩杀,那就只能怪他自己学艺不精,到时候,就算对方真是铁剑门的高徒,那又怎样,难不成还能敌得过自己麾下,能勇善战的将领,以及身后的数万大军。
所以在此刻的张楚心里头,不管对方是不是铁剑门的人,既然打着古家堡那帮贼寇的旗号,那就是流寇,那就当诛。
而且,他也有信心,将对方彻底留下,不担心以后会有铁剑门的高手,亲自找上门来。
就算铁剑门找上来,自己死不承认就是了,再说往贼寇身上一推,事情也就赶紧利索,难不成铁剑门,还能够为了一名弟子,抗衡整个大楚王朝。
要知道,自己吃的可是皇室的口粮,说白了,那就是上面有朝廷整个庞然大物顶着,自己还怕什么。
“找死!”
看到对方站在旗杆上,根本就是不理会自己的话,那名出战的将领也是狰狞大怒,当场便挥动起手中的红缨长枪,带着锋利的锋刃,向低端的旗杆横扫而去。
根据其出手的架势,就知道,这名将领是想将那根耸立的旗杆削成两截,好让对方失去平稳,从而掉落下来。
说白了,就是想要古小寒出丑,给其一个下马威,从而在杀死他。
“哗——”
整根旗杆的底部,大约有一米多,顿时被锋利的枪芒闪过,削掉。
与此同时,旗杆顶端的古小寒,却是两脚并拢,将旗杆夹起,然后趁着旗杆下垂的力度,一举将旗杆顶端,最准这名将领,想要将其击杀在马下。
奈何这名楚将也不是傻子,也是立刻挥动起手中的手中的红缨长枪,独挡起来。
“喀嚓——”
这名楚将,虽说用红缨长枪阻挡起来,但奈何对方旗杆上传下来的内力太过深厚,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够阻挡住的。
最终,其手中的长枪的枪杆,也是喀嚓一声,被断成两截。
就在手中的长枪,被压得断成两截的时候,这名楚军将领,也是身影倾斜,被枪杆断成两截,所带来的冲击力量,震得垫下马背。
“噗——”
就在这名将领,体内气血翻腾,被震得掉下马背时,那紧随而来的旗杆低端,也是带着强大的力度,刺中对方的胸膛处,在其身上留下一个血窟窿。
而旗杆低端,也是顺着对方的胸膛,向下方的地表,深陷半米多,将其活活的钉死在地上。
而这名将领,也是口吐鲜血,眼神涣散,脸上带着惊讶和不可思议,就此身亡。
这名死去的将领,哪怕是到死,也不明白,对方的内力为何如此深厚,比之自己还要雄厚。
在他看来,对方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比自己内力还要深厚了得,不过,最终他也是为轻视对方,而付出了性命的代价。
俗话说的好,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
不是年轻便不如人,在这个武者的世界里头,不问年龄大小,只问实力高低。
年不在高,达者为师,既是如此。
锦旗顶端,古小寒一身深蓝色的衣衫,微微吹动,依然是如同刚才一般,耸立在旗杆上负手而立。
那随心所欲的平静样子,就好似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用旗杆低端,活活的钉死一名楚将,将其钉穿在旗杆底部,这也算是开战时的祭旗。
前后好似不超过两个回合,甚至是几息的时间而已,便将一名将领钉穿在底部祭旗,这让在场的将领,都是心头微震,头皮有些发麻起来。
此刻的古小寒,站立在顶端的旗杆上,十分平静,但那平静如水的神情,却是给人带来莫名的巨大压仰感。
就好似,一人当关在上,犹如巍峨山岳,震慑九州,有我无敌,一人便可阻隔千军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