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寒骑驾在战马上,扑面而来,就在距离旗杆还有十几米的时候,其整个人,突然从马背上站起来,而后脚下生风,犹如一道残影,迅速的奔袭向旗杆顶端。
“呼呼——”
其身影犹如敏捷风行的鸟影,快到极致,在闪过一道弯曲的弧形后,便不见了踪影。
旗杆距离楚军派兵列阵,也不过是一百五十来米的距离,说远也远,说近,一个回合便能够冲杀过来。
“簌簌——”
黑色的锦旗,上面刺绣着一个龙飞凤舞,霸气十足的“古”字。
在上空的风力吹动下,整张黑色锦旗,都是发出一**的风波,虽是如此,但从不远处看向上面,依然是能够看清锦布上的旗号。
而在旗帜的顶端,则是极为平稳的站立着一道深蓝色的人影。
古小寒,左脚脚跟,十分平稳的点放在旗杆顶端,而右脚跟,则是抄后路,脚尖勾在左脚的后跟处。
其整个人,负手而立,脚尖点地,犹如踩在四平八稳的地平面上一般,看不出来,有一点的不适。
“在上面!”
虽说,古小寒的身影很是速度,犹如残影,瞬间消逝,但很快还是有人发现了其踪影。
如此同时,在场的楚军,无不将目光瞅向旗杆顶端。
当他们看到旗杆上的那道身影时,立刻都是露出惊讶的目光,甚至有人惊讶的连嘴巴都张的老大,大的足以吞下一个大鸭蛋。
古小寒深蓝色的布衫,在空中微风的吹动之下,也是衣衫浮动起来。
在楚军的眼里,那道深蓝色身影,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岳一般,耸立在高空之中,压仰着他们的心灵,让他们渐渐的失去了去抗衡的勇气。
“武林高手!”
看到那道身影,在半空的风力吹动之下,还能够,犹如站在四稳八平的地上,这让全军将士,都是心中萌生出了一个想法,那就是眼前之人,乃是一名武林高手。
如若,对方不是武林高手,又岂能会如此轻而易举,洒脱超凡的耸立在旗杆顶端。
就算是在场的楚军将领,也是心中自愧不如。
他们试问自己,根本就没有如此了得的轻功身法,更不用说,像对方一般,站在旗杆上,犹如踩踏在地上,四稳八平。
“嗯,此人到底是谁,拥有如此身手,想必也不会是默默无名之辈!”看到立于旗杆顶端的那道深蓝色身影,锦篷战车中的张楚,也是心中极为的叹服。
对于高手,他们这些武将,都是十分敬佩的,更不用说是作为镇守一方的大将张楚了。
“难道说,是那些名门大派的精英子弟?”张楚目光凝聚,看着前方,小声嘀咕道。
他想了好久,也没有猜测出,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亦或者是江湖上,有这么一号轻功了得的年轻俊杰。
虽说,双方阵营,前后距离一百五十多米,但以张楚的目力,还是能够大体看清,对方的面容轮廓,知道对方乃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
“看其刚才的轻功套路,倒是像极了铁剑门的飞鹰轻功,要真是铁剑门的人,那可就有些麻烦了。”张楚心中快速的猜测道。
虽说,他刚才也没有看清古小寒的身法轻功,但在看到古小寒那如同残影的身法弧形之后,他便觉得像极了是铁剑门的轻功,飞鹰轻功。
至于,张楚为什么说是,如若是铁剑门的人,有些麻烦。
那是因为,铁剑门乃是楚国威名很响的武学剑派。
虽说,不能跟最顶尖的那几个名门大派作比较,但其实力和势力,也是不容小嘘,就算是朝堂中,负责镇守一州疆域的封疆大吏,也不敢轻而易举的得罪。
就像是张楚的顶头大佬,青州的忠义侯,虽说贵为一州之主,但是对于铁剑门这种剑门宗派,也是谦让三分。
如此可见,能够让一位侯爵都要让三分的铁剑门,其实力到底有多么强,更不用说那些顶尖大派了。
就在张楚,心中极为顾忌,猜测不定的时候,楚军的先锋将领却是耐不住性子了。
“哼,不就是轻功厉害一点,真的拼杀起来,那还不得各凭本领!”
看到对方只是一个青年,而且这么长时间,都不见得对方身后,有大军跟随上来,几名先锋武将,也是心中渐渐轻视起来。
在他们看来,就算对方的轻功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已,对抗上数万大军,也是会耗尽力气,痛饮当场。
就算是各大宗派的年轻才俊,即便在绝艳,也不可能敌得过数万大军的冲锋陷阵,对上了,那也只有死路一条。
在诸多楚将的眼里,对方既然打着古家堡的贼寇旗号,那么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人,说白了也是和古家堡同流合污的流寇贼子。
而对于这样的人,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当诛杀此獠。
“报上名来,本将手上不杀无名之辈!”
当场,便有一个身穿战甲,手持一杆红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