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衣袖下存在在一头毫无感情的野兽,这是天使与魔鬼的造物,我映在镜子中,拧开冷水阀,液体,从天而降。
手指透过月光,狰狞的手臂在咆哮,咔…
什么东西被陆议踩碎了,打开电灯,糟了,是爱德华的项链,居然把它放在这里,这个小饰品被我踩个稀巴烂。
只是普通的石雕吗,而且是中空的石头,现在成了碎片,“我还是拿给她看一下好了。”收好残余的碎渣放到裤兜里。
关好电灯,一个人踏在寂静的走廊中,好大,和我以前的家有一拼了,“世界都不是一样的吗?”飞蛇问向自己,陆议已经习惯这种毫无感情并且带有一丝戏谑的声音。
“说到世界的话,你不可以换成另一种声音吗,听久了我会厌倦的。”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裤子,当然还有一双棉绒拖鞋。
“当然可以。”是翼的声音,充满金属质感的声音,冰冷无情。
“我可不想听这种声音…”不,有些时候我更希望能够听到这种声音,“到了哦,陆,我要休息了。”又要休息吗,好麻烦。
漆黑的走廊之中,陆议站在爱德华的门口,举起右拳踌躇不定,自己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咚咚咚,手指敲响木门,发出清脆的响声,“哦,议吗,我等你很久了,进来吧。”我实在是有些不太想进去,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想法啊。
握着冰冷的把手,门没有发出嘎吱的响声,明亮的灯光让一直处于的黑暗的中陆议有些不适应,虽然来过爱德华的房间几次,但是她都没有给陆议展示过自己的身体啊,“可以帮我一吗?”声音轻柔,却又像是春风一样妩媚。
文胸,手指划过爱德华白色的肌肤,文胸的带子被陆议扣紧了,爱德华走到床头,房间的灯源被关闭了,只有昏黄的床头灯而已,在映衬着她完美的躯体,就是魔鬼一样,翘起双腿,慢慢的把头转向一边,“不做些什么吗?”自己最后脑内最后一丝理性快要被打破了,“爱德华…”
“我…来了!”这个家伙…爱德华缓缓的转头。
砰!手刀狠狠打向自己的脖子,被打趴在地,“温柔一点啊,议,太急的话,我就没有兴趣了。”爱德华…
“不要欺骗自己了,议,你一直在逃避我,为什么?”修长的手指划过陆议的脸颊,痛…痛…痛…
下手好狠啊,“议,帮我选一件衣服吧。”陆议摸了摸后脖颈,脖子都快被打断了,“爱德华…”
“这件怎么样?”好漂亮,不,她简直就是神的造物,我已经不能忍耐下面起来了,“这是男装哦,你希望我?”爱德华抚摸着男士西装的外套,头微微后仰,“不,是这件。”
“真的吗?”
“是啊…”
“人类还真的都是不会说话的傻瓜啊,陆,去楼下等我吧。”
坐在椅子上,头顶是亮如白昼的灯泡,好亮啊,就像爱德华穿着米白色的七分裤和毫无图案的长袖t恤衫坐在自己的面前,桌子上摆着一张厚重的羊皮纸,“有点太多了吧?”
“有吗?”爱德华听到陆议的话,淡淡的说出,有吗,这个词汇。
“十年的时间是不是有些太多了。”太隐晦了,上面所记录的一切我只是一知半解,所得工资的一半,十年内都要交给爱德华吗?
“你很在意吗?”金钱的话我并不是太在意,可有可无而已,举起钢笔,墨水划过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好吧,我签了。”
“嗯…不仔细看一下吗,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墨水已经干涸了,卷起羊皮纸交给了爱德华,“我收下了,议。”
陆议在看着爱德华,爱德华在看着陆议,“如果我们结婚了,我死后的财产都会交给你吧?”她在说些什么啊?
“有些太远了吧,应该从事刑警的我会死的很早吧。”举起手中的玻璃杯,冰块乱撞,清凉的白水划过喉咙。
“我也杀过人,不逮捕我吗,陆?”羊皮卷被爱德华轻轻的拿起。
“……”
“只要我穿上男士西装,走到大街上,不管多么漂亮的女人我也能搞到手,陆?”
“男人的话,我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有自信的,但我选择了你。”
“这就是爱吧…”淡蓝色的眼睛在注视自己,陆议低下头轻轻的说。
“……”爱德华若有所思的把视线移开。
“我曾经也流浪过,我自认为,我已经应该了解了人间的疾苦,却发现命运都是注定的,有些人生下来就是悲惨的,有些人生下来就是幸福的。”突然想要抽烟,碰巧的今天突发奇想,买了一包,它就在自己衬衫的口袋里。
“没错啊,说得也够久了,我要休息了。”爱德华起身离开了椅子,陆议坐在椅子上思索了很久,还是没有任何头绪,“是啊,该休息了。”
踏在楼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细微响声,命运真的都是注定好的吗,就像这场梦,美丽的梦。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木制的地板,爱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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