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永远是孤独的,如果只有我们人类存在的话,那未免就有一点太孤独了,思绪万千,陆议徘徊在厕所的门口焦急的等待,话说回来阿香做的东西好难吃啊,不仅难吃而且会有各种异常的状态…
终于有一个人推开厕所的门板走了出来,看到陆议一身警服,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自己微微侧身给他让开一条路,被上级惩罚来这里巡视三天,已经过去了两天,明天我就要脱下这身衣服了,啊!肚子好痛!
哗啦啦,摁下冲水阀,好舒服。
嗯?这是什么声音,犬吠?不可能吧,拧开水龙头冲洗了一下双手,又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希望不是特别麻烦事情,有人受伤就不好了。
“拓野,这是怎么回事?”陆议摁了摁帽檐,问向靠在大树旁拓野,“劫匪啊,劫匪,一个不打劫弱小的劫匪,却只打劫比自己强壮的人。”警车的警笛在嗡鸣作响,那个人不是刚才厕所的那个人吗?
“是,是吗,打劫的是谁呢。”他的手被手铐抓住了,被塞到了警车里,“是我啊。”拓野用手扶了一下墨镜,并用手指了指自己,“他没有受伤吧?”
“我看他是个老实人,至少简单的打了几下,话说来,他真是弱…你要去什么地方啊,议?!”拓野对着陆议背影大喊,“我去看一下他。”
咚咚,陆议轻轻地敲了敲车窗,“什么事,老兄?”车窗被摇了下来,拿出刑警证明给他看了一下,“我可以上车吗,是去小公鸡大道吗?”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
“哦,当然可以,上来吧。”回头看了一下他,“你叫什么名字?”脸上没有什么伤痕,他好像没有听到自己说话,不想说也好,至少一路上会很安静。
“你,你要亲自审问他?”陆议正在和一名女警察交谈,我好像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啊。
“只是简单的问一下话,其他人应该也已经下班了,你会同意吧!”她盯着自己,陆议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
“说的也是…审讯的话,陆警官你也是可以的,好吧!”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爽快的同意了,“谢谢!”
一张小桌子的后面中年人无神的坐在椅子上,“正明?男,34岁,工作是马戏团杂技表演人员,没有案底…”
“你到底为什么要去抢劫呢,不会只是因为监狱管饭吧?”
“嗯。”
遇到这种人我该怎么办,如果对方是穷凶极恶的劫匪,我会轻松很多,直接凶过去就好了,“你有亲人吗?”陆议语气很平缓,语气中带有一些绝对的平等。
“没有…”声音很小,像是蚊子一样,可以想象他拿着一把小刀打劫的样子,是凶神恶煞还是另一种状态。
我快要放弃了,在自己对面坐着的像是一个有些懦弱的好人,陆议已经问了一个小时的问题,他都如实的回答,抢劫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没有钱,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简单了,只剩下一件事,我现在要回家了。
“是武内啊。”武内站在门外,看到自己出来,马上迎了过来。
“议,这个工作很枯燥吧。”用胳膊撞了撞自己的胸膛,他应该有一米六吧,可能会更矮一点,不过陆议可以没有要鄙视他的意思,他的身体还真壮啊,红色的背心更显出他身上的肌肉。
“是啊,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确实有一点烦躁。
“议,去喝一杯吧!”拓野突然冒出来,已经换了身衣服,我也应该换回去了,不过喝一杯是指喝酒吗?
三个人走在夜路上,肩靠肩,“喂,议,你到底有吻过爱德华啊。”拓野犹犹豫豫的说出这几个词,初吻啊,这家伙…
“没有啊。”我们才认识一两个月而已…
“真的?!!!”武内和拓野惊讶看向陆议,“当然是真的啊!”
“怎么可能,那么漂亮的女友…”
“而且我发过婚前守身的誓言,你们想笑吗。”
“啊哈哈哈哈哈!!!!!!”
“混蛋,你们还真笑啊!!!”
随着嬉笑打闹的声音三个人来到咖啡店…原来指喝一杯是指这个啊,接过爱德华递过来的咖啡杯,“这可是很好的咖啡,你们应该会喜欢。”将近午夜,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是午夜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只有路灯的余辉。
“唔…”拓野和武内望着手中的杯子有些出神,陆议举起杯子慢慢的喝了一口,好香,虽然有一些苦涩,但咖啡独有的味道却在口中徘徊,“你们回去的话,要走回去吗?”一口气喝到底,可以感受到爱德华平淡的目光…
“是啊…”这么有气无力,该不会是专程来这里看阿香和露加姐的吧,“一会来我的房间一趟,议,咖啡的话我请客了。”
望着爱德华走上楼的背影,“我们也要回去了。”咖啡杯被轻轻的放到吧台,然后起身,武内整理了一下衣角。
“不再多坐一会吗?”确实已经很晚了,“不要,不要,比起坐在这里发呆,议,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拓野摘下墨镜,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