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枝几桠,花苞随意点染其间。题有“乾隆六年六月,写于梅花图”这一行行书,及铃印着“仙李、画外”两印。
画自然是画得极好的,不过依然是一幅仿作,这倒是让秦起心里有点哑然失笑,这李文甫究竟仿了多少幅李方膺的画?自己在异国他乡的悉尼,随随便便的竟然看到了他的两幅仿作,这比例也太高了点吧。
安以期见秦起这样说,也就没再说什么了,对于画作是真是假这样的问题,安以期就是个两眼一抹黑的节奏,之前她还在心里腹诽过自己的头儿:把自己这个对画画一点都不懂的人支使到这里来,郝头究竟是怎么想的啊,好歹你也派个专家团过来吧,要不是想到了大悉尼还有秦起在,安以期说不定还真“抗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