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我狂汗!终于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有苦说不出啊!自己胡乱曲解字意,哪知让谢邵表错了意,活该自己倒霉。
“爱老虎油,爱老虎油。高兄,爱老虎油!”学了句英吉利语,谢邵就欢喜的要命,张口爱老虎油,闭口爱老虎油,高荀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女人对他说爱老虎油还可以满足一下虚荣心,关健是谢邵他是个男人,冲着高荀就是那句:少爷,爱老虎油,他听着就想吐。
为了防止自己胃痛,高荀不得不喝止道:“行了,我知道我很帅,别老虎来老虎去,叫得我蛋疼!”
“是!爱老虎油高兄!”谢邵高兴的回答。
我受不了了,高荀心中抓狂,很想找人发泄一下。他不知那里来的勇气,怒气横秋地说道:“谢邵,我命令你马上闭嘴。否则,别怪我辣手割舌,让你一辈子说不了话。”
不下点猛药,不知道消停!谢邵立刻闭嘴,侧身跑出厢房。
整个世界终于清醒了,高荀掂了掂手里的情书,双手一阵报复式的揉捏,将它狠狠砸出窗外。
将那张用英吉利语写的情书随手扔掉之后,无所事事,高荀干脆拿起一旁科举考试必考的书专研起来。
他憋足一口劲,顶着头皮发麻的困扰,硬生生将厚厚一大本《论语》从头到尾全部看了个遍,凭借前世超强的记忆力和众多国学大家的解读,他算是把《论语》吃了个透,举一反三都不是问题。
抱着休息片刻的思想,高荀放下书本,走到窗前,举目四望。他目力极强,放眼望去,秋高气爽的天空,万里无云,瞥见雁荡山顶,偶尔飞过几个黑点,瞬间就消失无踪。想到赶车师傅闲谈雁荡山下的奇闻,心中突然对那张弓引箭之人增添一丝好奇之心。
静静矗立在窗前,好像一尊石像。不知不觉,夕阳渐渐西下,满林残照惊飞无数鸦雀,远山近水间,血红的枫叶,迎风乱舞。高荀眼中闪过一丝留恋,遥想江南红枫满地的香山,家中的父母,万千柔情爬上眉梢,轻轻吟道。
“红叶晚潇潇,长亭酒一瓢。
浮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
树色随关炯,河声入海遥。
帝乡明日到,尤自梦渔樵。”
没有豪气,没有煽情。难得高荀随心而吟,其中的意境自然流出。
一丝秋风吹散高荀的思绪,就在他梦回之际,身后忽而传来一句低沉的问候:“高荀,莫非想家了?”
凭借闻声识人,高荀已经猜出来者何人。他转过身来,施了一礼,恭敬道:“谢伯父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无妨!无妨!”谢弘方上前一步,目视窗外,神情异样,嘴里自然而然念出高荀刚才所吟的诗句。
“帝乡明日到,尤自梦渔樵——”
谢弘方虽然官拜尚书令,位极人臣。当念及两句诗时,也免不了黯然神伤。他久居帝乡多年,为江山社稷,戎马一生。如今日薄西山,对家乡眷念之情无比浓厚,可惜心中找不出恰当的言语去形容,现在得闻惊天一语,谢弘方也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诗歌之美,在于一头雾水。”高荀兀儿一笑,见堂堂一国宰相,居然被自己抄袭来的诗歌,引入虚拟的意境,他忙问道:“不知伯父到此,有何贵干?”
谢弘方摇头一叹,回到现实之中。他目光深邃,点滴落在高荀身上,继而语重心长地问道:“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老夫今日来是有事请教?”
“请教?”高荀心中纳闷,谢弘方可是文学大家,什么事能难得了他呢?还请教自己?“先生请讲,学生自当全力以赴。”
“恩——”谢弘方思考许久,然后很在意地说道:“老夫曾在长安国子监结识一高人,曾与老夫相论“学符世事,分科学习,分科立考。”之言,诉老夫愚钝,不知其中奥妙。今日见你学识过人,老夫特意赶来,愿听听你的高见。”
“学符世事?分科立学?分科立考?”不是高荀不理解其中的含义,而是他很吃惊!西凉居然有人能够想到开设专业授课,发掘专业人才,摒弃儒学唯一的思想,此人实在可以堪称世界先驱教育家的荣誉了。
此种思想,和现代大学教程一样,谢弘方不能理解也算正常。高荀是接受过正规大学教育的人,自然不感到奇怪,他归纳总结之后,认真的回到道:“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学生认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对不同的人而言,亦有不同的看法。孔武有力者,更胜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上阵杀敌,有不万夫不当之勇;奇淫技巧之徒,有巧夺天工之能,所营造之物,大则强国兴邦,小可利民,年深日久,只怕完全取代人力造福国家社稷;商贾买卖之人,能推动经济发展,降低各地贫富差距,减少社会失业人士,协调社会平衡减少地方暴动,增加国库税收;纯粹读书之人,可以继往圣之绝学,为天地立新,为万民请命,为后世留下典籍。此四者,若统一在各县学堂开设科目,招收学子,定向培养个人兴趣爱好,亦为分科立学,再分科立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