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谢邵就纳闷了:“怎么几月不见,高荀这家伙突然像开窍了,嘴巴变得如此利害?他是不是吃了什么长脑的药?”带有疑问,谢邵决定下来一定要问个清楚,其实他很想长长脑,免得处处被他老爹溪落。
这时谢弘方对着谢邵说道:“邵儿,为父稍后便要去忙,不会在此地带太久。你可要好生读书,切莫负了你母亲的期望。你母亲也甚是想你,你早日回去看看罢。”
“嗯,爹,我知道了。那你也保重身体。”谢邵唯唯诺诺的说道,看来也是很怕这位父亲。
沉默片刻。
虽然见了谢弘方这个牛人,高荀也不想多作停留。“谢伯父留步,学生告辞,改日再来拜谢伯父。”
只对谢弘方施上一礼,高荀随谢邵同出了那县衙。
杜如晦举目远送,单手抚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嘴里不知道默念些什么:只断断续续听得,萱儿,奇男子,服输,之类的词。
高荀与谢邵二人出了县衙,他咧咧骂了句:“妈的,这叫什么事儿,老子差点就含冤入狱,马云翔,看我找个机会不收拾你!”
狠狠骂了一句,只觉腰间一沉,谢邵的手指就戳在他的腰眼上。他立刻凑上那张和气生才的脸,献媚道:“高兄!自家兄弟不说二话。许久不见,脑子也变聪明了,是不是吃了什么丹药。肥水不流外人田,顺便给兄弟我介绍介绍,渡我成才吧!”
我/日!高荀自认他的脸皮已经够厚了,在谢邵面前,他发现自己不过一粒灰尘。
“想成才(材)是吧?”高荀善良的追问,“自古以来,成才的第一步,就是劳其心志、苦其筋骨,从今天起,你天天回家吃猪油,十年以后保证茁壮成长,木秀于林!”
不损死你,我就不是你谢邵的铁杆损友。高荀轻浮的笑起来,表情是那么淫、荡,十足的花间老手。见谢邵垂下了头,高荀放了一只手在他肩上,认真地说道:“放心吧!成才还不容易,只要按照我的魔鬼计划,保证为你量身打照一个全新形象。”
“魔鬼计划?”谢邵感觉自己有些后怕!“孟兄,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怕没训练成才,把命搭上就不值了!”
对于自己的宝贵生命,谢邵还是非常珍惜的。虽然他老爹平日对他苛刻了些,可到头来谢家那么多家产还不是要落他头上,他可是谢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魔鬼训练的事情轮不到他去背负。
毫无骨气的家伙,女人肚皮上待久了,血性都榨干了,鄙视呀!高荀还以谢邵一个深邃眼神,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右手握拳,比出一个中指。
于是乎,划时代的一个手语开始诞生!
小插曲在路上演绎许久,二人前后同步走回了县学,谢邵去了他的厢房,高荀则回了自己的房间。
来到自己的厢房内,看见一屋子散乱的东西。
三两步从厢房中冲出,高荀“嘭”的一脚踹开了隔壁谢邵的房门。谢邵正在里面欣赏艺术书籍,正看得兴起,高荀狮吼功爆发,狂声说道:“谢邵,陪我收拾房间去!”
“收拾房间?”谢邵放下手中的小人书,“高兄,不用那么麻烦,我去找人,马上给你收拾的利利索索的。”
“靠!那你不早说!”高荀白了谢邵一眼。见那小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书案上的彩汇板小人书,心思早飞天外去了。高荀心中一阵暗笑,“看来古代和现代一样,A/V泛滥,害人无数呀!”
“谢兄,你好自为知,那东西看多了,也挺伤身的,我看你那身板骨,外强中干,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吧!”
谢邵抹了把嘴边的口水,爪子微张,冲着高荀正值的脸,鄙夷道:“别站在门边碍眼,我书箱里还有几本,限量版的,要看就拿去。咱们哥俩心里清楚,都一丘之貉,装什么清高唬谁呀?”
没有办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前任高荀是什么货色,大家心里清楚。吃喝嫖赌,样样摸得滚瓜烂熟,都称得上专家了。对于谢邵的话,高荀本着纯洁的心,又向他比划了一个中指,“嘭”的一声就甩门而走。
如今的高荀脸皮没变,那颗心却不再有猎/艳群芳,寻/欢作乐的心思。
想到这条真理,高荀YY一番:“如果能在西凉开设政治课,大力宣传马列主义,昌导群众走**道路,老子不就名留青史受万世传颂。而西凉不也能更加昌盛了么?”
我/日!老子太邪恶了!
在这里想搞**,那不是脆粹找死么?经过短暂的思考,高荀放弃了他传道的想法。
进了屋,将被马云翔揉捏过的厢房从新布置一遍,总算恢复了原来的面貌。
高荀闲在屋里,觉得无事可做,索性拿起一旁的毛笔练字。他笔走龙蛇如行云流水般挥毫书法,谢邵蹲在他身边左顾右盼,满脑子皆是问号。
对于高荀的字,他一个也不认识,心中疑惑,嘴上自然好奇道:“高兄,纸上那些勾勾叉叉像长着尾巴的东西是什么符号,我怎么从未见过呢?”
“呃!”高荀不敢告诉谢邵他闲着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