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眼神中绽射出一股非同寻常的光芒,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深处涌现了出来。
“愚蠢的猪猡,你的口臭让我想吐啊。”
拉尔萨的斧子停在了半空中,眼珠瞪得跟便秘的牛一样大。
弗里曼用一只手,捏住了拉尔萨那只往下落的手腕,拉尔萨只觉得一阵剧痛从手腕处传来,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痛得他忍不住要大声惨叫,但他却没有能够喊出口就被弗里曼一记头槌狠狠砸在鼻梁处。
巨大的力道直接让拉尔萨整个人向后飞了开去。
“啊.”拉尔萨的鼻子再一次遭到重击,估计鼻梁骨都塌了,他躺在地上,一边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一边用恶毒的语句咒骂着。
“该死!该死!你这畜生.我要把你的肠子拉出来,然后一节节套你脖子上!”
“还真是酒壮熊人胆啊。”弗里曼此时已经站起身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冷地看着这个醉鬼的丑态,轻蔑地说。
拉尔萨大吼一声,从地上跳起来,他的肥硕身躯在酒精的驱动下像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径直地向弗里曼冲了过来。
弗里曼一个侧身闪过,随后顺势以脚尖用力踢在他屁股上。拉尔萨一个趔趄,脸往下栽倒在地。
“怎么了,你那么热爱亲吻大地吗?”
拉尔萨慢慢地转身,爬起来,头发上沾满了地上的枯枝碎叶,瞪着一双被酒意逼的血红的眼睛,发射出凶狠的光芒。可见他已经彻底被愤怒冲昏了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