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垂头丧气,有点小心思的,便不难猜到事情真相,不出两天,这事便传到了京城,令刘婷颜面尽失,她若不把面子扳回来,以后如何在京城里走动。
而此时躲在顺阳城庄子里的安世诚也听说了此事,一边在心中腹诽刘婷的厚脸皮,一边唾骂自己的不战而逃,生生连累了丘如意。
倒是安世焕在旁笑道:“这个丘如意也真够勇猛的,竟连刘氏女都敢打,现在想想,我在秋枫山庄的遭遇,还真不算什么了。她这一战,在京城也算是成了名了。倒是世诚真够可怜的,无论选刘婷也好,丘如意也罢,都是母老虎一般的泼妇,以后只怕夫纲难振啊,偏你还是个书生。”
安世弘闻言,瞪了安世焕一眼,笑着劝安世诚道:“你别听他在这里危言耸听。依我说,这刘婷就算了,有太后撑腰,咱们安氏惹不起。这个丘如意,虽泼辣了些,不过到底出身底,将来你未必不能将她调教的温顺。再说了,上天也没规定你必须在她二人之中选出一位来做妻子,等这个风头过头,刘婷没了兴趣,你大可以另择一个温顺的美娇娘为妻。”
原来安世诚在这种节骨眼上,是不可能放心远行的,若在秋枫山庄,又怕刘婷不要脸面追了去,坏了自己的名声,故才躲到这处隐蔽的庄子上来。
恰巧安世弘二人还住在庄子上,哥仨儿倒真是难兄难弟,苦哈哈地做着伴倒也不寂寞。
虽然三人隐蔽在此,倒也不是与外界全无联系。
安世诚暂时不好和家人联系,安世弘二人却早就得了家人原谅,只是一时半会不好马上回去,倒正儿八经地在这里消起夏来,所以和京城还是时常有来往的。
早在安世诚没来庄子之前,安世弘便已得了消息。
眼见安世诚躲到这里来,安世焕便道:“丘如意虽是个美人胚子,那刘婷也不差,比起丘如意来只高不低,反正都是美人,你何必如此死心眼,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得罪刘家,得罪太后。”
安世诚闻言,不悦道:“你向来游戏人间,哪里懂得信义二字,当日两家既然议了亲,天塌下来,也不能随意改变。”
安世焕便笑道:“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危。刘家人真不是好惹的,就拿前段时间匪徒一事来说,明明是刘献欲除去安国公等人,事败后又杀人灭口,偏只拿一个小官吏顶了事,他倒安然无恙,如今事关他掌上明珠,岂会让你好过。”
安世诚正色道:“那事虽没能大白于天下,但明眼人一看便知,刘献不过是着了人的道罢了,必有幕后主谋,可惜一时没有查明。你以后休要乱说,扰人耳目。至于刘家,事关着信义二字,别说刘献在家思过,便是他仍做着官,我也断不会答应他家的亲事的。”
安世焕闻言,暗看了一眼安世弘,安世弘明白,这是安世焕暗示当日若让人取了丘如意的性命,定蒙蔽不了安世诚,二人少不得成了仇人。
安世弘没空理会安世焕的得意,而是暗中订下了计谋,看在袁老将军手中的兵权份上,也要让卢国公府与刘家决裂,进而和太后生隙。
于是,就有了刘婷听闻安世诚被个乡下丫头迷住的消息,进而跑去丘家挑衅的事情。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安世诚没有对丘如意的莽撞泼辣有过一点微词,反而深深懊恼自己的临阵脱逃,足以证明他对丘如意是何等的重视疼惜,若是丘如意因为刘婷出了意外的话,事情可就有看头了。
可怜安世诚这个呆子,哪里知道安世弘内里的真正想法,还在那里表示对安世弘劝解的感谢,又再次表明了,自己绝对会信守诺言,不让丘家成为众人的笑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