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一本正经,且毫不迟疑。
“那好,你且记好你的誓言,我阿宝也先记着,有这八百年的梅关关楼为我作证,张山这誓言让我心里更踏实。”阿宝笑着说,又转身跟公孙瑰道,“张山为了弟弟张峰的平安,愿意‘做牛做马’,那我们是不是要出手相救呢?”
“救是要救的。”公孙瑰回道,也笑了笑,又对张山道,“哎呀,你这孩子,又跪下了!刚跟你说那么多,你全都当耳旁风了,我公孙瑰不要你做什么牛马,你能听进我一半的话就好了。起来,快起来,来,背好你的弟弟!”公孙瑰说着,把张峰放到张山的背上,“你背着他先在这板石上坐着歇会儿,路还远着呢。”
“可怎么救呢?这么多人都要他赔瓷器,只怕我们想救也救不了哦。”阿宝又发难题了,公孙瑰不做声,张山更犯难。是啊,这个大问题还没解决呢,周围挑夫们的吵闹声就没真正歇过,受损的没受损的,那眼睛都盯着他俩和他俩啦,没个令人满意的交代想拍屁股带走人,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