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姜筱本身并不怎么会吃辣,这下可真是惨了,还记得小时候吃辣浑身过敏,进医院住了很久。
弈剑捧腹大笑,倒在路边,可惜别人只当他是个疯子,因为看不见他的脸,他整个人像是黑猫一样,在路边抽搐,呻吟。
“辣,辣,辣。”姜筱好像只会说这个字一样,捂住脸,眼泪不停地挤出来,准春变得像辣椒一样红,眼睛也泛起红來,哭得更凶,,花匠看得呆了,吓得心脏也不跳了。
“水。”花匠瞳孔一缩,一反平时的忧郁沉默,目光如炬,几乎是瞬间从铺子下的说缸里拿出一瓢水,轻拉姜筱捂脸的手,“喝点水,喝点水会好点的,来。”
“嗯。”姜筱含着眼泪,咕噜咕噜,喝水,只觉得头上顶了一个千斤大鼎,头昏脑胀,辣意丝毫没有褪去,鼻腔整个都是刺痛。
啪嗒,椅子翻倒,姜筱直直倒在草地上。
“呜呜。”姜筱完全在哭,像是个无助的小孩拉着花匠,呼吸急促,双手紧握,花匠眼里心痛,却什么也做不到,眼见姜筱的朱唇红得和腊肠一样,只能握住她的手,着急地大吼,“大夫,大夫,在哪里?”
“姜筱,千万不要有事。”
于是,姜筱华华丽丽地当作公主抱起,花匠满脸担忧,那老太太好歹给他指个方向,还没道声谢,准备拔腿跑去。
“慢着。”弈剑拦住花匠,他眼里看见不对,立马从躺尸状态中蹦起来,他也是着急,于是立马拦住花匠,“我这里有百花丸,可解腥辣。”
“我不会让你接近她半步。”花匠后退一步。
“难道你愿意让她难过怎么久,那庸医能比得我?我也是看不得她难受的。”弈剑解释,“若是知道她吃不得辣,我断然不会这么做。”
“难受。”姜筱抓着脸,她脑子里乱成一锅浆糊,只感觉很吵。花匠看着怀里的姜筱难受成这个样子,好似触动了过去的隐伤,要是她就这样死去,他该怎么办?会不会心痛?
弈剑趁花匠分神之际,轻功一动,用力掰开姜筱的香肠嘴,塞进一颗绿豆一样的药丸,这百花丸,百花所炼,他足足炼了三年,他双眼如火,恨不得这药丸快些起作用,哪怕炼三十年也得用,从未有个人愿意和他嬉闹这般。
姜筱的呼吸渐渐平稳,花匠这才放心,看弈剑的厌恨微微变化。
好一会儿,姜筱才缓缓睁开眼睛,惊叫,“我找到臭豆腐了。”原来那茶楼二楼突然冒出一个旗子,正写着“臭豆腐”三字,姜筱忽地发现花匠抱着自己,十分惊奇,“花匠,你,你抱着,我做什么?”
弈剑轻声道,“你被辣昏了投,我们正要送你去看大夫。”
姜筱怒从心起,“小黑,你还好意思说。”从花匠怀里一跃而起,像疯狗一样追着弈剑,其实她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
花匠一人坐在凳子上,看着自己的手掌,眼神阴沉,为什么,我会这样在意,难道是因为想要利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