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勋官的前身了;爵是爵位,公侯伯子男五等依次而下,等着人来攀摘,至于像郭汾阳一般,挣个异姓王,今时今日,却是不怎么可能了;职是职事官,散是用以评定年资升迁的散官。
这四相后两项倒是容易,只要能成功入仕,就都会被授予职事官和散官,循序升迁,而勋爵二项,却是非居高位,有大功者不能得。
“哦。”陆晖抱臂而立,闲闲笑道:“既然崔郎君一不是我陆晖亲长,二不是朝廷官员,能管辖我这么个小小士子。那为什么你说要考我,我就得应考呢。”
后退两步,陆晖呵呵一笑,招呼着向他靠过来的令狐纬等人:“识之,你说来说一说,这人如果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那不是很没面子么。”
“哈哈哈……”
令狐纬一声大笑,大步走到陆晖面前,持了他手:“无干紧要的人让你做什么,你自不必理会,但我要寻你做的事,你可不肯跑掉。”
令狐纬说着把身后的李商隐拉了过来:“今天我寻你们来喝酒,不醉不归,你们可谁都不能跑!”
陆晖与李商隐对视了一眼,各自笑道:“令狐十郎的吩咐,哪敢不听。”说着三人都是一笑,并肩而行,亲密无间的往皇城门行去,而与陆晖吵架的崔广元,则成了大家集体无视的对象。
“可恶……”
崔广元咬牙切齿,对着眼下这么个情形,他着实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