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因为畜生,世界突变
按道理,如此狼狈的二哥应该被尚师徒扎成烤肉了。可是二哥的确有本事,马上用枪,马下用锏,他可真是在哪都能开“炮”的纯爷们。
尚师徒打二哥,二哥就打呼雷豹。尚师徒就下马打……没文化很可怕,可是没脑子更可怕!
能屈能伸的二哥运用丰富的想像力,趁着尚师徒想活捉自己没下死手,他用上了我的习惯用的本事。
“兄弟们上!男的猴子偷桃,女的跳艳舞!”
就这一句话,没脑子的尚师徒吓得差点用自己的鞭鞭打自己,自己玩**。等尚师徒发现四周只有二哥一个人,他上当的时候,二哥已经骑上呼雷豹,拿着尚师徒的枪,潇洒地再一次逃了。
“马,我所欲也;枪,我所欲也。骑马取枪,我所双飞式的欲也!”二哥潇洒地给尚师徒留下了这样一首千古绝唱式的好诗。
“谢谢!THANKYOU!杀YOU那那!杀完抵抗!……”二哥用多国语言对在追在后面用11路车狂奔的尚师徒道出了内心的感谢。
尚师徒气得用鞭子乱舞,就像日本拍的爱情动作片的男主角一样猥亵而潇洒!
到底是二哥聪明、卑鄙,还是尚师徒的智商被格式化了?谁遇到这种鬼事恐怕都得有想死的心。
二哥说得精彩,他挺着元帅的胸,说得口水在整个大账里飘散。兄弟们听着,人人叫好,个个欢喜,就像逃命的是他们,满地滚的人是他们,偷马偷枪的也是他们……
三哥的确潇洒,他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可是他比主角还主角。他站在二哥身边,不停地补充二哥的话。他和二哥就像在说相声,一个捧哏,一个逗哏,比郭德纲和于谦还配对。这样的他们比GAY还要配对。每到二哥说到不太精彩或是太精彩的时候,三哥就会用一到两个经典的词加以修饰,以加强语气,烘托氛围。四周的兄弟们听得都快趴下,个个像喝了一百年的美酒一样,那么陶醉。
听来听去,我突然觉得这个故事是不是二哥和三哥事前编排好的。这么喜欢凑热闹的我这一次竟然一句话没说。
与其说李密是西魏王,但不如说他是个小丑。这个时候他站在二哥身边,就像小学生一样。“是吗?真的?太好了!太棒了!……”他除了会说这些废话,什么话了不会说了似的。我一直认为读过书的人说话一定有水平,可是李密却说话没什么水平。在这方面,他连我都比不了。虽然我平常脏话加脏话,可是说得实在也能鼓舞兄弟们的热情。他呢?狗屁不是!这样的王是什么狗屁王?我越看他,我越觉得烦。可是看着看着,我的后背一阵冰冷。这时的李密和以前的那个混世魔王程咬金有什么区别?
我坐牢的智商开始泛滥,当皇帝的情绪开始凝聚。这样的我发现了李密眼神中的那份隐藏的不一样。
原来如此!
我不得不想起了我才当混世魔王的时候。那时的我为怎么当混世魔王而犯愁,三哥适时地送给我了一瓶酒。
酒是好东西,帮人醒魂。
看着热闹的兄弟们,我连抠鼻屎的心情也没了。我不得不拿出别在腰上的水壶,慢慢地,悠长地喝了一口水。这水就是酒,我的魂慢慢地模糊了。
又是庆功,为了一匹马和一条枪。
二哥非常高兴,兄弟们也个个为他高兴。得了宝物的人就是不一样,二哥的脸上放着红光和白光,姹紫嫣红,非常好看。当时我不知道,这是病突发的前兆。二哥高兴,我只是有些高兴,不像他那样兴奋得就像统治了地球一样。我得到宣花斧和老蝈的时候,根本不像他这样兴奋。可能是因为我没本事,于是不像二哥对宝枪和宝马这样来劲。
可惜,好事和坏事的概念总会混淆。第二天二哥病倒了。兄弟们都说二哥是喝酒后吹了夜风,其实我却觉得这是成功逃命后的一种虚脱的征兆。
元帅病了,没有人有斗志想打仗。就连三哥都说休战。这一次三哥让我有些失望,我觉得像他这种人就应该在这种时候站出来,搞出点事来鼓舞人心。可惜事实是,三哥没像我想像得那样做。
尚师徒被二哥玩得像个大狗熊,他没了宝枪宝马,没丢一兵一将的他竟然写信请新文礼来帮忙。
事后我奇怪地想,那枪那马真那么有用?有用到比得过千兵万马?……
新文礼来了,就像一个外星怪客。尚师徒的呼雷豹已经够怪够酷了,新文礼骑的玩意却更新奇。他骑的是一匹金睛骆驼。没见过世面的人见了,他们还会以为新文礼的马变异了,或是得乳腺癌了。
站在军营里,我看到了新文礼。他真是条好汉,身长丈二,用的是一条铁方槊。据说这条槊重两百斤。两百斤?我要是用这条槊,非被它甩出去不可。
人长得像英雄,可是满口喷粪。
新文礼骑在骆驼上,带着军队狂骂。就凭他和他军队骂的水平,他完全可以当网络职业骂手,骂得上天,骂得入地,骂得转生。
我一点也不生气,因为对于这样浪费时间骂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