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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急的二哥大元帅(1 / 2)

3。被逼急的二哥大元帅

为了一匹畜生,二哥他们竟然要摆庆功宴!

这是什么鬼事?我气得肚子里的酒虫上窜下跳。喝吧!管它这是什么酒,只要是酒就行了。这么久没喝酒,酒才入肚,我的脑子就开始“慢摇”。要是现在来点慢摇吧的音乐,我非有升仙的感觉不可。

我是草包,齐国远是草包里的草包。

我还能办成几件事,可是齐国远绝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职业选手。我的三斧子半是四绝之一,其实我一度坚持地认为,齐国远的空锤或是草包,绝对可以算是“五绝之一”。

齐国远的草包级别完全可以和杨广先生的混蛋相媲美!

可能因为都是草包,所以我才和齐国远那么投缘。

我正喝着的时候,齐国远这个大草包端着酒过来了。他笑得猥琐,我一看就知道他的草包病发作了。

“你再笑,我让你找牙!”这是我作为四哥的威严。

可惜我这份四哥的威严没维持一分钟,我的气势就被齐国远的话彻底摧毁。他笑着骂我是畜生换来的。

这还是人话吗?

我气得双眼暴出五公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酒带着恨在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翻滚!我恨透了那匹该死的马。

喝完了酒,本来我准备回去好好睡一觉。睡着了,什么都无所谓,明天起来,还是一样。可是这时齐国远大草包却适时地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看着我,就像看到了畜生级的超级无用大草包……

各种邪火迅速在我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聚集、颤抖……

带着酒气,我冲到了马厩。其他马都远远地躲在一边,呼雷豹像皇帝一样骄傲地站在马厩的正位上。我的老蝈呢?它站在马厩的最角落,挺着大肚子拼命吃草。这样的反差令我更恨得不行。在我看来,表面上比的是马,其实比的是人。齐国远的话在我耳边轰鸣,炸得我酒气在我大脑袋瓜子里乱窜。

“你不是扯**毛就爽,爽了就叫吗?今天爷爷我让你爽个够!”

这样想着,我冲进马厩里,抓住呼雷豹,扯了它一根**毛。这一下可好,呼雷豹大叫,其他的马人都屎尿齐出,趴在地上。我的老蝈也一样,它趴在地上,还在嚼着草。到了这时候,它还没忘了吃。

我抬头看了看天。夜空中有月亮老大老大。

牵着呼雷豹,我出了军营。上了马,我狠抽它的屁股。马在飞奔,我的酒性发作得更加有效。

一次一根**毛,我扯得带劲,呼雷豹叫得爽快。

这种报仇的快感快好了!我突然发现原来扯呼雷豹的**毛这样爽!它不停地叫,我感觉就像在听迪士高一样亢奋。

可惜我没兴奋多久,因为呼雷豹的**毛很快被我扯光了。当我扯完最后一根呼雷豹的**毛时,它彻底疯癫了。它直窜起来,颠飞了我。于是我吐着酒气,带着笑容,飞到了地上。

呼雷豹跑了,而我却还在找东南西北。

月亮老大,我的眼睛也睁得老大。

呼雷豹的**毛没了,它应该不叫了。可惜事实不是如此。以后它还会叫,只是不能像以前那样叫得爽快了。

遇到我程咬金,就连畜生也得烧香,自求多福。否则……

马跑了,那是马的事,这事和我没关系。醉得找不到北的我只能回军营睡觉。

当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我却被士兵连床连人抬走了。原来二哥知道我放走了呼雷豹,他心疼得就像小三跟别人跑了。

我睡眼朦胧地看着二哥,根本没把这件事当事。不就是一匹马吗?我和二哥是兄弟,他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点小事怪我?

可惜我想错了。二哥竟然为了呼雷豹要杀我。我听到“杀”这个字,立刻睡了十二分。

盯着二哥,我跳了起来。兄弟们见了个个面无人色,他们都知道我要发疯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劝。

我还没说话,二哥的目光就有了闪躲。我知道他怕了。为了马杀自家兄弟,没有人会服。我二哥的好名声也会没了。看着二哥,我心里在叹气,决定和他演完这出戏,让他有脸面,而我也不用为了畜生死。

说话之前,我往旁边看了看。齐国远这个大草包正躲在角落里玩手指头。我没时间把他弄也来丢人,于是我用畜生和我让二哥去选择。再看三哥,他在看着我笑,笑得那么令人想抽他两个耳光。再看李密,他像庙里的土地神一样,那么发呆地像个皇帝。

这真是太丢人了!昔日和混世魔王、反王之王竟然沦落到和畜生对着出那么一点可怜的价值。

有了台阶,二哥就往下躺。作为元帅,二哥骂了我,说我要为了放走一个畜生而要代罪立功。面对这样的屁话,我咬牙忍了。

代罪立功?我立个屁!

这是我的心里话却谦卑地答应了二哥。这场戏就这样结束了。我转身往外走的时候,带着风,挺着胸,大青脸冰凉得像冰冻猪肉。

尚师徒又来叫阵。我估计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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