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徒然地诞生出一种莫名的悲哀——这个女孩要作为那头野兽的性工具供他发泄一生，直到她死去。
火由心生，这个女孩偏偏那么不懂他的心，看着自己的一腔热情化为对方的仇视，想到这里他就一身火大。他走近女孩，突然弯下身，一只大手用劲地捏着她的肩膀，开始摇晃起来：“为什么就不懂我的意思！为什么！”他的声音传出了帐篷外。
女孩很害怕地看着他。
很快，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走了进来。
“凌？你进来干吗？”屠颌问，他脸上有着淡淡的惧怕。
“她是我的人，我进来难道还需要理由吗？”凌一只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一只手直直地垂下。她望向一旁，看到的是一个卷缩在屋角边缘的少女，她呆滞地摸着她的小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得已经无法遮住她的身体，很多处已经裸露了出来。
“出去。”凌冷冷地说，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感情。
屠颌恐惧地看了她一眼，便走出了帐篷。凌走到女孩的旁边，与她并肩坐下。女孩没有反对，也没有去看她，只是坐着那。“他刚才没有对你做什么吧？”凌侧着脸望她，她发现女孩一直紧紧地环着双腿。凌将目光朝下移，由于是侧面的原因，她在女孩的环腿的空隙处看到了一片鲜红的血迹——原来她一直在忍耐着。
“还疼吗？”凌也环着双膝，与她做成同样的姿势。
“为什么不让他们杀了我？”女孩问。
凌将目光从女孩的身上转回，眼睛望着帐篷外的雪白世界：“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女孩回头看着她，之后就一直看着她，像是在等待或是在期待什么。但是凌却让她等了很长时间才转脸对她问道：“我叫凌，你叫什么名字？”
“伤。”女孩回答她。
凌很惊讶，她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不是女孩临时给自己起的，还是她本身就是这个名字，但是不管是哪一个，这都让她很吃惊。
“你知道吗？”这让凌想起了往事，“在我们的民族中，被赋予一个字名字的人，只有一种，那就是斩杀敌人首级超出一千的人。我，就是那种人。”
伤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种复杂的感情在她的心中冉冉升起。这种感觉中带着恐惧，带着敬畏，但更多的却是庆喜。
凌继续说：“我的名字被赋为‘凌’，就是杀人如过身之风一样，快速而凌厉。敌人往往感觉不到疼痛，生命已经被我取走。我是北夜族的英雄，是这支队伍中的最强者……但是啊，伤，我并不打算救你。”说着的时候，凌已经将目光投到了伤的身上，那是鹰一般的盯视。
伤懂了那种眼神。她知道从此自己成了凌看上的猎物。
能救自己的只能是自己。——这是她唯一要向自己传达的意思。
“在你身上曾发生过什么？”伤似乎已经忘记了疼痛，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刚刚这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她心里已经悄然地把凌当成了像姐姐一样的存在。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曾遭受过一场跟你一样的遭遇。”凌开口说道，“我的双亲是被一个长得比彭山还要丑的杂碎杀死的，他们就死在我的面前，当时我只有13岁。双亲被杀死后，那个杂碎又将那沾满鲜血的手伸向了我……”说到这里，凌刻意地停住了，不是她不愿去回忆起那段地狱般的过去，而是她想看看伤的反应。
“然后呢？”伤问。
“他没有杀我，而是让我成为了女人。之后也许为了彰表我是他的女人，也许是不愿再让别的男人碰我的可能……他割去了我作为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凌说得很平静，这十年里，那段往事反复在她的梦中不知出现多少次，每一次她都是夹着汗从梦中醒来。
伤震惊地望着她，心里竟然产生了想要去安慰她的这种想法。
“然后呢？你找到他了没有？”伤迫不及待地问，她完全能体会凌当时的感受。
凌突然对她眯眼一笑：“当然是找到了啊。最后，我把他四肢割下，放进家中的木桶里，我还每天喂他吃饭呢。但他只活了一个月。”
“之后呢？”
“是说我吗？”
伤点点头。她怀中的小熊这时也看着凌，似乎它也成了一位听者。
“当然成了为看风景而活着的人。”凌笑着说，她心里在想这小女孩确实很招她喜欢，总能问到她想说出的话。而沉默多年的自己，真的需要有个人聆听自己的声音。
伤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今年多大了？”凌突然问。
“今天是我14岁生日。”伤回答。
“还有家人吗？”凌将一只手伸过她的肩膀，在伤的锁骨处落下。她的脖子与锁骨真美！凌想。
伤摇摇头：“已经没有了。”
“能跟我说说吗？”凌的手在她的锁骨处停下，那里留下了一道紫色的血痕，这肯定是彭山在那过程中给她留下的。
伤说：“母亲几年前就死了，她得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