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关进了一个刚刚搭建好的帐篷内,在一块沾着血迹的破布上环膝而坐,这狭小的空间内除了她还站着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一边啃着手中的雪羚肉,一边还用像是捉老鼠的眼睛斜视她,在她的身上上下地打量着,一旦女孩转过脸去看他的时候,他就立刻像躲什么似的避开,当女孩再次将脸转回,他就又会偷偷地将目光投向她。
女孩不说话,静静地坐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片的黑夜。女孩哽咽了一下,泪水不知不觉地划过了她稚嫩的脸。身旁的小熊也许是察觉到女孩的疼痛,笨拙地挪动着身子使劲地往着“母亲”的身边靠过去。女孩松开环膝的双手,将它抱起,放进了她窄小的怀中。
圆圆的小熊在女孩的怀中像是个撒娇的孩子,淘气地在她的怀里翻滚着;又像是个安慰母亲的赤子,舔着女孩的手腕,仿佛在对她说:母亲,还有我呢!母亲,坚持住啊!
或许真的是女孩看懂了它的意思,像对待自己的刚出生的孩子,死死地将它搂紧,任由着泪水一滴滴地坠在它的皮毛上。
“你……你叫什么名字?”一旁的男人终于忍不住问。他手中的那块已经吃了一半的雪羚腿还含在嘴里。
女孩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我叫尼古彭汉。”他说,眼睛看女孩的时候总是躲躲闪闪。
女孩听懂了他刚刚吐出的那个名字,震惊地转过脸去看她,这次她同样说不出话,睁大的眼睛中透着一种她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东西。在那场暴风雨中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听见,只是那个名字她深深地刻在脑子里,因为这是她怎么也不敢忘记的名字。
“彭山是……是我的哥哥。”彭汉低着头撕下一块雪羚肉,将它递给女孩。
女孩接过肉,自己没吃,却将它递给了怀中的小熊。闻到肉味的熊崽立刻张开大口,虎虎地吃起来。彭汉还想说什么,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彭汉立刻站起,将那只吃了大半的雪羚腿背在了身后。“屠颌你怎么进来了?”他提着胆子问。
屠颌望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放在女孩的身上。“你不用再待在这里了。”他用一副命令的口吻对彭汉说,不过他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则一直望着女孩。那嫩白的大腿一直让他的心情不由自控地亢奋着,这也使他难以将目光转移到别人的身上,尤其彭汉那张丑脸。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彭汉怒气冲冲。
“这是你哥让我做的,你别犯蠢。”屠颌斜视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移到他的身后。他现在心情糟着呢,自己看上的女孩却被别人捷足先登,这种恼火让他像一个随时将要爆炸的火药桶。
彭汉知道自己刚才做的事已经被对方察觉,所以只得冷哼一声,一副气昂昂的样子挽起帐篷的边帘,走了出去。
彭汉走后,屠颌蹲下身子,将自己的目光正好地对在女孩的眸子上,他发现这是多么一双清澈的眼睛呀!多么一双让人耐不住寂寞的眼睛啊!——竟然被那个狗日的给糟蹋了!
屠颌在心里骂着,一时竟然忘了他来这里的目的。
“告诉我,境外像你们这样的原民还有多少?他们都分布在哪里?还有,他们人口最聚集的地方是哪?”屠颌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她,现在他必须尽量地克制着自己的兽欲,因为他还没愚蠢到要去碰那头野兽的女人的时候。
“不知道。”女孩望着他冷冷地说。
屠颌表情突然像是失去了什么东西似的。他失望地站了起来,对着女孩说:“一些更可怕的东西你还没见过,不过我真的不希望它们会用在你的身上。告诉我想知道,我保证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你休想知道有关我们的一切。”女孩铁铮铮地望着他,眼睛中充满了恨意。
“我是个温柔的人,我不会去伤害你,但是我不敢保证外面的那些汉子也跟我同一个想法。”屠颌仍然不放弃地说,“他们是群野兽,他们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所以你得想好了再回答。”他也铁铮铮地站在那里,那双被头发遮住的眼睛,依然死死地不愿从女孩身上移开。
女孩不说话,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在小熊的翻弄下,女孩胸部裸露了出来,虽然尚未发育完全,但是那嫩红的一对却已经凸的很高了。女孩赶紧将露出的部分给捂住。但是这个细微的瞬间却完全落入了一旁的屠颌眼中。屠颌的身子像是突然痉挛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甚至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身体在加热。周围的寂静也让女孩感觉到了对方的心跳在加速。女孩将手中的小熊抱得更紧了,仿佛那就是唯一挡在她面前的护身符。
屠颌走向一旁,将一只手扶在帐篷的支壁上,因为受力过大,那根木制的支壁被他捏出一道痕迹。男人死死地压制着心中的冲动,一个星期没碰过女人的他早已经饥渴难耐,而眼前的这个女孩又像毒药一样地勾着他的**,如果不是碍于彭山的存在,他早下手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那头野兽已在外面宣布她是他女人了。想到这里,屠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