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我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
孙夏咬牙，“确实没有，父亲早些时候根本没打算让我们走这条路，后来急切逃亡，也没见带什么东西。从始至终，父亲没有提过任何关于家族之事，也没有留下任何记载，线索。”
“那问我也没什么用啊。”女人无辜，依旧一张阴森森没有任何说服力的脸，连声音都是冰凉凉的，孙夏十分觉得对方是在挑衅。
谢仲言看不下去，拉了孙夏一把，“她没有骗你，这人最大的优点大概是从来实话实说。不过就是说什么都是这样一张脸，语气也没什么变化的，容易招惹误会而已。”
“至于孙家，术者孙家，我们这些活得长些的基本上都听过这号家族，但多半仅限于听过而已。”
女人点头，“我活了不少年岁，不说什么孙家，那时候多少厉害的仙，神，人，妖，什么宗门，陨落的太多，我记性本来不怎么好，谁耐烦去一个个的记。”
这话很实在，但是孙夏听着怎么都不舒服，毕竟自己家族，自己父亲也是完全不耐烦记着的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