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叔一天天的好了起来。我和二子、春朋还有其他几个小弟每天也都在黄叔这吃了睡,睡了吃的瞎混。一日朱三彪子自己开着辆广州牌子的宝马来看黄叔,他的豪气劲让我们刮目相看。朱三彪子见了黄叔开口即骂:“******拐子,没等怎着你就要抻腿呢。我还指着你给我扛幡送终,看来是指不上了。”黄叔笑着让朱三彪子坐下,我忙拿了瓶红茶递给了朱三彪子。朱三彪子打开红茶喝了一口道:“黄拐子,你咋回事,怎得脑血栓了?******的你,你直接得个心肌梗过去得了。我回来也省的看你,买两张纸燎得燎得也省事了。还省钱。”说完朱三彪子自己‘咯咯咯’的笑出声来。黄叔笑着示意身边的几个小弟和春朋、刘嫂都出去,屋子里只剩下我、二子、朱三彪子和黄叔我们几个。黄叔道:“三彪子,你不去深圳了吗?怎跑回来了?”朱三彪子道:“看看你,想死了连最后一面也看不着。”此时二子道:“叔,说点正经的。”然后二子又对黄叔道:“叔,朱叔现在混好了。人家是开着宝马来看你来的。”黄叔抬头做出了惊诧的表情。三彪子抬手在黄叔的脸蛋上轻轻的给了个嘴巴道:“操,行你发财,就不行我发财。瞅你那样,好像我天生就是受穷的脑袋。”黄叔道:“三彪子,你又做啥违法的了?”朱三彪子本再想去黄叔的脸上胡噜一下,可看着护士又进来给黄叔输液,他停下了本欲伸出去的手。待护士出去,朱三彪子才说出了他发财的经过。
原来朱三彪子从发完羊财,那辆警车被废品站老板刘贵生强行轧碎后。他见黄叔又要回来,心里明知黄叔回来不会轻饶了自己。于是自己先灰溜溜地回到老家躲了几天。赶巧自己的亲娘舅回来探亲,见朱三彪子一副不成人的样子。于是答应朱三彪子要领他去深圳闯荡。
书中暗表朱三彪子的父亲朱广发过去是他们村里的第一穷。在五六十年代,朱三彪子的父亲正背着口袋走乡串户的要饭。因此朱三彪子的父亲朱广发人过三十还未娶妻生子。适时朱三彪子的母亲许慧玲正是来自上海的第一批下乡知识青年刚满十八岁,出落得正是如花似玉一般。在那个年代,女儿十八岁即是大姑娘了。因此朱三彪子的父亲朱广发每天要饭路过许慧玲的住处都偷偷地瞻望数次。好在知识青年下乡是响应党中央号召为消灭三大差别来的。所以像许慧玲这样的姑娘是很随和地和朱广发相处的。朱广发也很会掩饰。他每天都到许慧玲的住处给她们打喜念喜歌。他那如连珠箭似的说辞很让许慧玲这些知识青年下乡的姐妹们开心。一日,许慧玲身子有些不舒服比别人早了一些回到宿舍。她刚躺下,朱三彪子的父亲朱广发就来了。朱广发边敲门边念喜歌。许慧玲道:“朱广发,你还念一念结婚的喜歌我听吧。好听。”朱广发把门推开看就许慧玲一个人在屋里,他拿出呱嗒板也就是现在的快板念道:
“一进大门红彤彤,一进二门挂彩红。新人下轿,贵人搀。怀抱宝瓶倒红毡。一直倒在喜堂前。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公婆常在世,四拜到老好夫妻。
我正念喜儿,抬头观。空中来了二位仙。仙人忙把云头站,双手扬空撒金钱。一撒金,二撒银,三撒摇钱树,四撒聚宝盆。聚宝盆上站金人。金人又把喜歌喝:东家大喜,东家大喜,东家大喜。有好吃好喝的往外端,给我这要饭花子解解馋来,解解馋。”
当朱广发念道东家大喜的时候,他接连几个相揖便来到许慧玲的床前。许慧玲本能地坐了起来道:“行了行了,朱广发你出去吧。我有些不舒服,你待会再走。待伙房开饭我们姐妹都多打些,就把你的饭带出来了。”朱广发唯唯地应着退了出去。
朱广发人是退出来了。但他的心却长在了许慧玲的裤腰上。当他从许慧玲的屋子出来满脑子都是许慧玲适才坐起所露出的那雪白雪白的肚皮还有中山装难以遮掩住的轮廓。于是一个罪恶的理念开始在他的脑子里产生。相对更加完善的计划他独自运筹帷幄地酝酿。
接连几天的时间,朱广发都一个人在许慧玲工作的农田附近晃荡。可很难找到对许慧玲下手的机会。于是,朱广发计划再次发生变动。他首先用当时的鼠药砒霜毒死了许慧玲宿舍的黑狗。然后他每天夜里也就神鬼不惧地藏匿在许慧玲的宿舍前后了。
在许慧玲的宿舍后面是她们来后,村里才修建的一个临时厕所。这些天每天夜里朱广发都藏匿在厕所的左右,静等着许慧玲的现身。那天晚上大约十时许,许慧玲终于独自上厕所了。朱广发一看是许慧玲,这心‘通通通’的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厕所墙外,为防止办错。他接连往厕所里扔了三四块土坷垃。许慧玲被土坷垃接连打了三四次,许慧玲道:“谁呀?别闹。”朱广发一听声音是许慧玲,他站起身子隔着墙见许慧玲在小解。他伸出了他那罪恶的手,‘啪’在许慧玲雪白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许慧玲惊得一回头,见是朱广发。许慧玲这脸都红到耳叉子去了。她忙提起裤子想先回宿舍再说,可朱广发岂会让到嘴的肥肉再轻而易举地飞喽。于是朱广发一捂许慧玲的嘴,连拖带拽的将许慧玲拖到后面的野地里去了。唉!
可怜天下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