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除领了些许的生活费算是白干了。我们躺在北京怀柔区的路边柳树趟内开始发愁。第二天、第三天我们几乎到了挨饿的程度。我们让付果去偷,付果说吓坏了手发软干不了了。而付果不干我们真的要绝路上发挺了。无奈下经研究决定,我们窜到北京朝阳区开始实施抢劫计划。
此时由于为了在毛衣厂勾引吸引小姑娘的原因,我们几个装扮都十分了得。但见
膀大腰圆数周青,蜂目鱼唇面皮横。手持改锥长二尺,拦路称要命,堵路起纷争。
粗腰方脸是双河,雀斑青紫面上多。一步三跳如雀鼠。张口说给钱,不给命相谋。
细眼帚眉付果哥,薄唇小耳善移挪。走路无声如僵鬼,夜晚倏现世。惊呆有钱客。
细腰细脸加细脖,长发飘飘苫眉额。薄唇时有狗牙露,临风多鬼气,众唤是松哥。
我本明珠草里埋,挨金自有玉光排。时下运蹇欺良善。口中无佛号,个头一米九。
第一晚的抢劫计划我们非常成功。在朝阳区安外小关北里一个小区的门口,我们先看到有一个骑单车的中年妇女驶进了我们藏身的这条小巷。周青上去一脚便将她踹翻在地。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周青的头号改锥已顶在了她的下巴上。我、双河、松、付果以不同的角度出现在她的身旁。在那时周青是光头,双河是板寸,我的头发和松的头发都苫住了半张脸,付果是甩子发。那女的吓傻了一点声音也没有。松说:“大姐借点钱,兄弟几个这几天手紧。”那女的哆哆嗦嗦地说道:“钱在手提包内。”周青顺手掏了出来,又问:“还有没有?”那女的哆哆嗦嗦地说道:“没有了。”付果道:“那你回去取点来,告诉你别报警。我们在这盯你十多天了,别乱打电话小心杀你全家。明天送这来听见没有?”那女的就差给我们磕头了哆哆嗦嗦地说道:“听到了,听到了。”然后周青揪住她的头发给她一个嘴巴骂道:“还不快滚。记着明天把钱就在这点送到这来。”那女的唯唯诺诺屁滚尿流地去了。我忙道:“站住。”那女的真的很听话,她‘格定’似一下子站住没有一点的气息。我上去在她的乳罩上拍了拍真的没钱,我怒道:“把袜子脱下来。”那女人几乎是声泪俱下地道:“我真的没钱了。我只是个常务编辑。我家里还有没断奶的孩子。”此时付果道:“瞅你这身段不是个高级助理啥的?”那女人吓得不再言声。我虎着脸道:“******的,叫你脱袜子你没听着呀?”那女人听了马上将两只袜子都脱了下来,我见她袜子里也真的没钱才对周青道:“哥,她真没有。”周青掂着头号大改锥来到那个女人面前道:“你干啥的?”那女子怯怯地看着周青道:“我是市政文学网高级助理。”由于胆怯那个女的几乎把助理说成了猪理。这时付果鬼魂一般跳过来道:“还你妈真能贴乎,我刚说完助理,你这就猪理了。狗理也没人管你。滚吧!老实点小心灭你全家。”
这北京人可真有钱。我们只劫了一个女的便弄到几千块。我们劫到钱马上上了公交车扬尘而去。第二天我们逛**进故宫游玩北京,玩的不亦乐乎。在游故宫时我们见有钱人都拿瓶水或饮料时不时的喝上一口。周青让我去买,我说咱们不渴买它干啥?周青道:“你看人家有钱的都掐攥着,咱们也得掐攥着。”于是我们也买了五瓶水掐攥着,那的水真的太贵了,三块钱一瓶。不过为了面子,我们也不在乎了。
这是我们离开黄叔后第一次过上挥霍无度的生活,我们都很高兴。适晚我们又跑到南五环外大兴区做了一起案子。那天晚上我们在大兴区一个华普超市后的一桥边的小区内劫了一位干部。当我们看到那干部跺着皮鞋‘嘎嘎’的走进小区。周青从柳树上往下一跳拦住了去路。那干部先是一愣。在他一愣的刹那,我、松、付果、双河从不同角度也围了上来。那干部很有气势地问了一句:“你们想干嘛?”付果上去一个嘴巴便把他的眼镜打掉了,紧接着他被周青提起来用大改锥顶住了下巴,那干部此时的气势全没了。他呆滞着眼神问:“你们是什么人?”周青骂道:“老子是什么人你没资格管,有钱吗?老子缺钱花借俩。”那干部哆嗦了喘着粗气掏空了身上所有的钱。我上去一脚踹在他的****,那干部捂着下身想喊。周青骂道:“你喊,喊老子杀你全家,老子受人之托盯你已十多天了,不怕死你就喊。”那干部跪了下来,我让他把公文包打开,那干部哆哆嗦嗦地打开公文包。而里面尽是些文件之类的东西。付果上去好赖的拾掇拾掇夹起公文包告诉干部,回家筹钱明天上这来换。那干部近哭求着要付果还他公文包,付果又给他一脚然后我们扬长而去。并告诉干部别报警,报警杀你全家。
就这样我们在一个月里疯狂作案三四十几起。被劫的人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一说杀他全家受人之托盯他多少天了,他们就全都老实了。也在这一个月里我们游玩了北京所有的热门旅游景点。我们游长城逛欢乐谷.。。可也因为我们的肆虐,北京的几个周边区都加强了联防人员。这也让我们的生活变得很恐慌和很拮据了。
又过了大约一个星期,由于各区夜间警力的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