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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微光]:白色之镜3(1 / 2)

梦境:

初次呼吸着外界一切流动着事物的灵魂,它们如此怯懦着隐藏内心的自我,无论是谁都没有带着半点衣物降生,从我们出生那刻起我们就做着不是乞丐的乞丐的梦境,拼命的寻求着一切能装点自我的事物,而那些累积的“财富”便是文明。

医院:

我昏沉的在那些混乱且毫无头绪的梦中挣扎着寻找出口,忽然间眼前被一道巨大的光芒阻挡..。

原来是头顶上的一盏日光灯,天花板是白色的,光也是白色的,我感觉我现在好多了,但没有弄明白这是在哪里,医院吗?大概吧。

我支起身来,身体还是感到一丝疲惫,我躺在一间只有两张病床的病房里,那白色的床单、枕头、被褥让我熟悉极了,右手上还插着针管,但头上的输液瓶里却已经是“空荡荡”的,左边床头茶柜上的一杯白水冒着热气,右手旁隔开一张没有人的病床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说是落地窗还不至于,足有2米高,下边则是1米的白墙,窗户呈圆弧的凹面向屋外凸出形成一个小小的阳台,窗帘只拉了一半,窗外是黑漆漆的一片,阳台上放着一筐水果,我拔掉手上的针管,全身上下被换成医院专业的病号服,只是没有一丝觉得右腿的伤痛。

我坐在床边卷起右脚的裤管,惊讶的发现原来那块肿胀化脓的伤口竟然已经不见了,是我看错了吗?我不知道,只是被单纯的震惊着;

床脚对面的墙上挂着一面时钟,上面显示的是下午两点半,不过看到窗外黑漆漆的一片,想必现在是凌晨,挂钟的下方是一张长方形的柜子紧贴着墙,柜子的台面上放着一些我的物品:两块铭牌、指南针、地图、手表还有一把上面粘满干掉泥巴的步枪,唯独没有我原来身上的那些脏衣服,我想是已经被扔掉了,我拿起步枪用手清除着上面满满的泥土,就连枪管里也塞满着泥土,在退开枪膛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已经上堂的子弹,那是一个多么难以让人接受的现实,明明我已经将它丢在了森林外的草地上,世界此刻怎么了?

我拿着枪瘫坐在了病床上,努力想理清头绪的大脑此刻显得那么的无力,仿佛整个世界从战争开始的一刻就已经步入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地狱之中,即便是活着的人都饱受着煎熬;我哽咽着,因为从内心的深处无法相信那样的事实,身上的每一滴血液都仿佛沸腾着叫喊,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又不知睡去了多久,我在日光灯下那种柔和却暗带杀伤的光线下醒来了,感觉着双眼的一丝通红,我从床上爬起来,窗户外仍是漆黑一片,墙上的挂钟则继续可怕的回到了之前的那个时间,而医院里则安静的听不到一丝声响,我不禁开始怀疑起来,但神经则一丝丝的接受着这茫然的现实。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只睡了几分钟,但我用手摸了下床边的那杯水居然还是滚烫的,我端着那把只有一发子弹的枪从正门出去,门外面是一条两边幽长看不到尽头的走廊,而走廊顶上的的吊灯的光线真的阴暗极了,就像身处地下室停尸间的过道内,我试着朝走廊里喊有人吗?但没有人回答。

没有人回答,就像战场上战士在坟墓前的哀嚎一样,他是孤独的..

心底不禁毛骨悚然起来,作为一名军人的本能我更加握紧了手中的步枪,走廊两边每隔像我病房那么大的间距就有一扇房门,然而除了我房间透着光亮,剩下的似乎只有一片死寂。

走廊的两边不知通向哪里,我看不到它的尽头,仿佛在无止境的延伸着直至突破了地平线,我试着推开病房正对面的房门,但是似乎被锁住了,紧接着我去试旁边的两扇,但也同样的纹丝不动,直到我去我拧动在我病房右侧的房门时我意外的打开了它,我走了进去,里面黑的可怕,我想试着去摸索旁边墙壁上的电灯开关,遗憾的是这件房间似乎要比它看起来的“宽敞”,因为我找不到那样一面墙壁,甚至沿着门往里面走了一两分钟都没有走到尽头,回过头来的时候这间房门外走廊的光亮只剩下了拇指大小,最后出于恐惧我逃离了那里。

我回到了我的病房,墙上的挂钟的秒针虽然在走动着,但每次都在我不留意间回到了2点14分14秒这个时间,桌上的开水也依旧热气腾腾,心底的丝丝恐惧与不安迫使我关上了房门,我走到床边躺了下来,但顿时看到阳台的窗户心里产生了冲动,我迅速的走到阳台,想要打开窗户,不过窗户的把手就像是“画”上去的那样,任凭我花费多大的力气都没能转动它,懊恼之下我提起挂水的铁制三脚架向玻璃砸去,而窗户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丝毫未动的弹开了那个三脚架,我哭了,像是被刚关进“监狱”的儿童...。

一边是求生的信念,一边是寻求自由的**,到底是谁在支配着我做着这些举动,我躲在被子里悲愤的哭泣,但我大概已经知道了这里是围困心灵的虚空之境,就如同和我来到微光的斯利亚之前一样痛苦的地方......。

待续

衔接[冬日的微光]被邮寄的微笑3结尾主角在车上睡着的梦境:

【....我头靠在列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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