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四个身披雨衣的人来到的客店门外,他们大喊大嚷的砸着门,掌柜的急忙出来,其中一人打量了几眼掌柜,他朗声道:“你们客店里都住了些什么人?”
掌柜的忙回道:“只是些来往的客商,因为今日连降暴雨,所以多住了几日,现在已经客满了”
那人怒道:“我管你客满不客满!我只问你,你这店里可有两男一女住在这里?”
掌柜的有些慌了神,他想了想道:“女眷倒是有几位,两男一女好像没有”
那人一把抓住掌柜的衣襟冷笑道:“没有?可容我搜搜吗!”
掌柜的急道:“小店可是正经的买卖,再说我这店里都是些过路的客人,你凭什么搜他们!你们是强盗吗?”
那人伸手给了掌柜的一耳光,他一把推出掌柜,他怒道:“去你吗的把!”掌柜的一下摔倒在了地下的水洼里
四人快步进店,也不管掌柜如何大喊大叫,四人只充耳不闻。四人分别开使搜查客房,首当其冲即是庄若兰的房间,黑衣人啪的推开了房间,瞧了眼庄若兰,他没多做停留,转身出去了,四人片刻之间找遍了所有的客房,最后四人来到两名黑衣男子的房间门口,四人互递眼色,一人喝到:“里面的人识相的就自己出来!别劳我们费事!”
房间内静悄悄的,忽然,一把椅子破窗而出,窗户被打的粉碎,一把残缺的椅子直奔说话的人飞来,此人一躲,椅子直直的飞出撞的墙上,稀里哗啦的散落在地。两道黑影随之冲出,四名身穿雨衣的人马上包围了几人。
此刻,住店的人纷纷探头出来看热闹,有的把房间门紧紧的关上,也有的人收拾包裹,冒雨跳窗逃走了。,李宅厚,庄若兰,夏雨亭,御风,无言站在马亦真的身后看着院落中的几人。
穿雨衣的一人道:“哼哼,果然在这里!”他目光延伸到了两个黑衣人的身后,见后空空如也,他疑惑的问道:“小姐在哪里?”
那面目狰狞的黑衣人冷冷的道:“告诉你们又有什么用?反正你们也活不过一时三刻”
穿雨衣的男人大怒,另一个雨衣男低声道:“先设法擒住这二人,不怕撬不开他们的嘴”
四人再不说话,他们各拉阵势,口中念念有词,片刻间,四人浑身散发出淡淡的暗红色光芒,一步一步的靠近两名黑衣男子,缩小包围的圈子。御风小声对马亦真道:‘师父,这小店内竟有修真人士,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马亦真道:“先看看再说”
两名黑衣男子先是不动,但随着四人的靠近,黑衣男子周身上下泛起一片黑气,好似烧开了的水一般内外翻腾起来。马亦真心道:“好强的妖气!”
忽然,那面目狰狞的男子急冲出去,伴随着一道黑烟,直直撞向一名雨衣男子。那雨衣男似乎早已知道他的招数,他不慌不忙,后退了三步,待狰狞男靠近之时,左右两名雨衣男合拢过来,三人形成小包围圈,此刻,三道暗红色人影晃动,围绕着一团黑气上下转动,那黑气数次想要突破出去却没能成攻,另一名黑衣男子要去帮忙,却被剩下的一名雨衣男子阻拦住,雨衣男子面带微笑,他对着黑衣男子缓缓的说道:“你我数次交手,难分胜败,不如你们就和我们回去,讲明了道理,洛法王通情达理,以二位的名望,必然不敢为难二位”
黑衣男子冷笑一声,他一摆手道:“不必多说了!洛冲云算什么法王?他不尊先主之女为主反要自立门户,我们这些老部下誓死不与他同流合污!”
雨衣男并无恼怒之意,他淡淡的说道:“老兄言重了把。众所周知,洛法王待小姐恩重如山,他不但甘居次位,这些年整顿教务,付出巨大心血,而小姐不顾及法王的一片苦心,竟盗走了信物出逃,这算哪门子道理?”
黑衣男怒道:“呸!休要胡说八道!你口口声声说洛冲云甘居次位,那小姐带本门信物外出又有何不可,何必苦苦追赶!”
雨衣男道:“法王怕小姐带着信物在外面有失,所以才派我们来请三位回去,回去之后他自然当面谢罪”
黑衣男子喝到:“废话少说,今日想请我们回去,也要看你们的本事”
黑衣男子周身上下黑烟暴起,雨衣男也不相让,一道刺眼的红光冲天而起,两道光线交织在一起上下翻飞起伏。
黑衣男子知道雨衣男的列害,他不敢轻敌,今日只求脱身,他不敢耽搁,使出全身的本事,怎奈对方雨衣男子也甚列害,一时竟然也奈何不得他,六人打的激烈,客店的院落顷刻变得狭小起来,几间屋子被破坏了,吓的住店的人四散奔逃。那面目狰狞的黑衣男子似乎已经支持不住,他频频的后退,果然片刻之后,一阵黑气散去,一个人影从空中落下马,围攻他的三人马上到他身边制住了他。另一名黑衣男子见状眉头紧锁,他此刻心烦意乱,竟也略显出颓势了,雨衣男子见状更是奋起进攻,不给黑衣男子任何反水的机会。
忽然,一道绿色光芒加入了战场,这光芒好似流星一般划过天际,它从雨衣男和黑衣男之间划过,二人竟不约而同的分开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