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内,御风,无言,李宅厚,夏雨亭挤在一起,李宅厚和夏雨亭打了地铺,夏雨亭不断的埋怨师叔马亦真为什么要让出房子,第二天早上,大雨并未止歇,早饭过后,众人只能等待暴雨过去才能上路。
近日来,李宅厚的气色一日不如一日,自从上一次练功以后,李宅厚只要稍运真决,那滔天灵气就源源不断的,无休无止的被吸收进来,而自己有没有能力完全吸收掉这些多余的灵气,每一次练功,都是从死亡线上捡回一条命,因此自从下山以来,他再也没有练功,李宅厚觉得屋内烦闷,他离开屋子,外面哗哗的下着雨,雨水顺着屋檐滴答个不停,李宅厚看了一眼对面的屋子,那是昨天自己住的,屋子的窗户开着,两个黑衣人也在看着外面的雨,见有人在看他们,啪的一下就关上的窗户。李宅厚干咳了几声,御风也出来了,他看李宅厚的满面病容,比刚下山时似乎更严重了几分,他问道:“师弟,我看你面色不对,莫不是生病了把?”
李宅厚心中苦恼,自己明明按照师门传授的正宗飘渺道法修炼,却越练越遭,他知道四师伯马亦真精通养气之法,所修习的道术也是最纯正的,也许是自己练习的方法跟师父传授有些误差,不妨问问这位师兄,也好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但他不好名言,他试探的问道:“最近天凉,可能是受了风寒了把。师兄,你练习本门道法的时候,有控制不了灵气的时候吗?”
御风问:“你指的是什么?”
“就是引入身体的灵气无法控制住”
御风略有所思的回答道:“若是引来的灵气无法引入气海倒是有的,但随着道术的日益加深,这御气之法总也有学会的时候。坦白的说,已我现在的修为,每日只运行两个周天也就精疲力尽了,所吸收的灵气有限,还未入气海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师弟怎么会有这个疑问?”
李宅厚内心疑惑,自己在练习之时明明就是灵气涛涛不绝的涌入身体,如何御风却说自己没有能力引灵气入气海?看来他是没有说实话了。但李宅厚也不以此为意,他笑着说:“就是忽然想到了,才问问师兄”
御风道:“看来这雨一时半刻是停不下来了,师弟,外面凉,还是去里面休息吧”
李宅厚道:“你进去把,屋里很闷,我在外面透透气”
此时毛毛细雨小了许多,李宅厚漫步走到天井院落之中,在靠近门口的那间房间里住着庄若兰,自从下山以来,庄若兰从来不和李宅厚说话,有时李宅厚主动和她打招呼她也是不理不睬,李宅厚早就想和她聊聊了,院落不大,片刻间李宅厚来到了庄若兰的住处,窗户开着,庄若兰端坐在榻上,似乎在静坐。李宅厚站在窗子前面看着她,他在想是不是要打个招呼,庄若兰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她睁开眼睛,见是李宅厚,她双眉明显皱了一下,似乎有点不高兴了,她冷冷的说:“你看什么?”
李宅厚道:“师姐在练功吗?”
庄若兰道:“我不喜欢别人打扰,你快走开”
李宅厚自认识庄若兰以来,她即一贯如此,对人冷冰冰的,但是不知怎么,虽然如此,李宅厚竟丝毫不觉尴尬难堪,也不以此为意,他笑了笑说:“那好吧,就不打扰师姐了”他转身要离开,走了几步,他犹豫了片刻,又回过头来说:“师姐,你上次受的伤可痊愈了吗,我看你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
庄若兰脸色一变,愤恨之情溢于言表,也不知怎么,啪的一声窗户就关上了。
李宅厚愣了一下,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嬉笑之声,声音清脆,李宅厚转身看去,见一个身穿绿色外衣,年纪约十五六岁的少年站在门外。李宅厚脸一红,他质问道:“你笑什么?”
绿衣少年一撇小嘴道:“搭讪被拒绝了把?”
李宅厚道:“你胡说什么!我们是同门是兄妹,打打招呼有什么了不起的”
绿衣少年道:“那你脸红什么?”
李宅厚道:“我脸就这个颜色!”
绿衣少年掩面哈哈的笑个不停,过了好一阵道:“我看你一定是个笨蛋,否则人家也不会这么对你了”少年一只手托着下巴想了想,他用手对李宅厚做了个来的手势,一边说:“我倒是有个主意,包管你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你想不想知道?”
李宅厚道“不想!”说完就要往回走
绿衣少年瞪大的眼睛,他往前几步抓住李宅厚的袖子问:“为什么?”
李宅厚道:“我和你没有共同语言”
他一甩绿衣少年的手,自顾自的回自己的房间去了,绿衣少年沉默了片刻,他轻哼了一声,好像自言自语,又好象是对李宅厚说:“哼,装什么蒜,明明就是看上了自己的师姐,还装正人君子,真恶心”
李宅厚也不管他,开门回房间去了。
御风,无言正在盘膝打坐,夏宇亭见李宅厚神色不对,他问道:“师兄你怎么了?”
李宅厚摇了摇头道:“有点不舒服,歇一会就没事了”
李宅厚躺下寻思:“庄师姐一定是把没能参加飘渺试的责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