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你小子马上有城里的眼钻了，还想村里的干啥？”
“嘿嘿，随便问问。差点忘了，‘我要，我要’是啥意思’呢？”
“这个嘛，叔过去也不知道，后来才知道这是她要你不要只顾自己舒服了事不管她死活的意思！明白吗，城里女人的要求高着呢！”
“明白，明白！”
“你刷牙、洗澡不？”
“自从当了村干部后，我天天刷牙、经常洗澡！”冯二娃说。
冯二娃以前是村里出了名的邋遢男，他从小到大没有刷过牙，除了夏天有时到小河里或水塘里玩耍顺便洗洗身子外，没有专门洗过澡，家住的像个猪窝，穿的衣服既旧又脏，污渍满衣，身上时常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其实，在那个贫穷落后的年代里，北坡村的男女老少大都如此，只不过冯二娃由于从小丧母、成人后又打了多年的光棍，没有女人照料，个人的卫生和形象更加糟糕而已。不过，冯二娃的脑子不笨，那天晚上，在玉米地的窝棚里，他看到杨寡妇可以任凭张满仓在她头部以下的任何部位“啃食”，就是不让张满仓亲嘴的情景后，立刻意识到这是杨寡妇嫌张满仓的口气难闻，马上想到了刷牙以及洗澡的重要性，第二天就去公社的供销社买了一些卫生用品。因此，冯二娃开始刷牙、洗澡的准确时间是在他买回卫生用品的当日，而不是从后来当了村干部起。冯二娃现在之所以对张满仓这样说，是为了圆他没有在玉米地里偷窥张满仓与杨寡妇苟且之事那句话。
“嘿嘿，这就对了！要想跟城里的女人做好那事，个人卫生也很重要啊！不然，你休想上她的身，除非你小偷强入门、霸王硬上弓！不过，这个法子不适合第二次！叔跟你说了这么多，意思只有一个，就是要想栓住大爱的心，你就得先栓住她的身，让她觉得你比她以前的那个男人好！”
“可是——”
“可是什么？你小子的钻杆不好使？！”
“不是，我觉得光让大爱下面吃好还不够，得让她上面也吃饱！我的家当您是知道的，一个人吃饭还上顿不接下顿呢！”
“叔过去算是看走了眼，没想到你小子的心眼比山猫还多，绕来绕去是还想从叔身上沾些光！跟大爱做那事，既是个技术活，更是个力气活，吃不饱肚子哪有力气呢？！叔好人好心，就再做一次好事吧，让大爱当保管，这样你们上下都能吃饱吃好……”
冯二娃在给杨寡妇送内裤时，大爱正好不在家。他盯着杨寡妇的下身嬉皮笑脸地说：“嘿嘿，肥水流到外人田，可惜死了！”
杨寡妇啐了冯二娃一口，把冯二娃轰出了家门。
冯二娃照样嬉皮笑脸，看着恼怒的杨寡妇，哼着新编的一首小曲去了。这首小曲的歌词是：
窟窿眼儿是个宝，钻杆一生都离不了，离不了！钻呀、钻呀、使劲钻，不是神仙赛神仙，赛神仙！
窟窿眼儿是个宝，我家的宝贝真不少，真不少！老婆、小姨、丈母娘，个个的宝贝我都想尝，都想尝！
尽管冯二娃把内裤还给了杨寡妇，但是杨寡妇在看到冯二娃时不仅感到尴尬，而且还心有余悸，在以后的日子里尽量不和冯二娃见面，同时警告大爱婚前绝对不要和冯二娃发生那种关系。
大爱说：“妈，我知道你瞧不起冯二娃，你也不想看到他，但是我就要嫁给他了，他这个人究竟怎么样，他家什么样子，不能只听张队长的一面之词，我自己也得去了解一下。你放心，我只是去跟他说说话，不再做任何你不放心的事！”
冯二娃不在乎杨寡妇对他的态度，对他来说只要有了媳妇有没有丈母娘都无所谓——尽管他还对杨寡妇抱有很大的性趣。
此后，在大爱和冯二娃有限的几次接触中，冯二娃又说又唱，素语荤言搭配的妙趣横生，让大爱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大爱把冯二娃自编自唱的几首小曲说给杨寡妇听，杨寡妇觉得有点趣味，记在了本子上，对大爱说：“这几首小曲很适合乡下人的口味，如果让那些民间艺人知道了，肯定会流传开来，你告诉他不要在外面瞎唱！我看冯二娃这小子的脑袋瓜不笨，有点歪才，可惜他是个文盲加流氓式的人物，成不了个气候！”
大爱有点不高兴地说：“可人家是贫下中农呀！这不，现在正红着呢！我们历史老师说过，时势造英雄，历史上的不少开国皇帝如刘邦、朱元璋都出自草莽，没有文化，又都是流氓混混。他这种人只要有机会，兴许能干成大事！我嫁给他，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杨寡妇叹着气说：“唉，你说的不无道理！历史，其实就是一部由文盲加流氓式的人物导演的历史。你嫁给他好不好，谁也说不清楚，只能听天由命了……”
更让冯二娃感到得意的是他在得到大爱的身子前，还报复了冯大娃，解了他几年来的心头之恨，让他失衡的心理得到了平衡。
冯大娃听到冯二娃和大爱就要结婚的消息后，心中不免产生内疚之意，觉得自己过去的做法太有些过分，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都是从一个裤裆里掉下来的，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