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吴小丽知道其中的奥妙。吴小丽为此问过丁大根好几次关于怎么办理取水许可手续、怎么征收水资源补偿费的问题,丁大根都说局长就让这么办的,说不出来、也不说给吴小丽具体的业务知识和办事的依据、规则、程序等。吴小丽心想:“也许工作就是这么回事,股里的工作局长只依靠丁大根一个人,局长说怎么办就得怎么办!自己一个女人,也做不了个大事,工作上让做啥就做些啥,不让做也就算了,马马虎虎地过吧!”相反,在办公室里,丁大根色迷迷的眼睛总是紧盯着吴小丽那对饱满坚挺的****和圆翘紧实的臀部,挤眉弄眼地常和吴小丽说些带荤的笑话或花柳事情。开始吴小丽听的有些腼腆,时间长了听的多了不仅习惯了,而且心里还有种非常痒痒和特别受用的感觉。
这时的丁大根已年近四十,比吴小丽大了将近十岁。丁大根长相猥琐,尖嘴猴腮,高鼻细眼,身材瘦小,以前在乡下一个效益不错的县属企业当销售科长,后因企业倒闭靠关系调到了水务局,并任水政股股长。丁大根属于那类只长心眼不长身材的男人,虽说文化不高、专业不精,但却能说会道,长于投机钻营、溜须拍马和往自己兜里弄钱。不过,他最擅长的是给他看得上的女人贡献精子和与女人们**说性,经常不分场合放肆地说些让女人们表面上听起来反感但内心里浮想联翩的荤话。
有一天下午,局里的几个女人到水政股和吴小丽闲聊,丁大根带着满身酒气下乡回来了,听到女人们正在谈论项链的事情就嬉皮笑脸地插嘴说:“姐妹们,我说个你们最关心的话题,想不想听呀?”
一个年长些的女人立即答话说:“别卖关子了,肚子里有啥花花肠子就快点倒出来吧!”
丁大根故意咳嗽了一下说:“你们猜猜,什么东西最硬?女孩子很喜欢,结了婚的女人更喜欢!”
女人们顿时安静了下来,展开想象的翅膀寻找答案。吴小丽的脸开始变红了,低着头寻思着想走开,但又不好意思起身就走。丁大根环视了一遍女人们的脸,然后得意地一笑:“嘿嘿,说不出答案吧?!”
这个年长女人故作正色地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小子太色啦!”
丁大根一脸委屈地说:“唉,世界这么乱,不色没人看!不过,这会儿可是男人不色女人色,女人色起来如同洪湖水呀浪打浪!姐妹们,白天想歪歪,晚上还要爽歪歪呀!嘿嘿,都别瞎猜了,答案是----钻石!”
“哇——”大家哄堂大笑。
丁大根见把女人们的情绪调动了起来,又不失时机地要大家猜一猜“两山夹一沟,草密水常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的谜语,眼睛还不停地在吴小丽的脸上进行扫描。有几个女人好像猜到了谜底,但又笑着捂着嘴不肯说出来。
丁大根见此情景便说:“小丽妹子温柔可爱、聪明美丽,让她说吧!”
吴小丽想了一阵子也想不出谜底是什么,便朝丁大根摇了摇头。
丁大根接着又说了句“一根萝卜塞满缸,不用加水自带汤;拔出萝卜带出汤,****搅动腌的香”的谜语后大笑而去。
丁大根走后,那几个女人笑着对吴小丽说:“丁股长的这两条谜语好像是专门说给你听的,我们早听他说过了,谜底都是指男女那活儿。”吴小丽顿时面红耳赤、羞涩不已,可在心里一琢磨,又佩服丁大根总结的形象和生动。
丁大根擅长**说性,很讨局里女人们的喜欢。遗憾的是这些女人在丁大根眼中都是些歪瓜裂枣、黑铜烂铁,在吴小丽未回局里上班前没有一个能让他看得上,他也只能是心怀遗憾地过过嘴瘾罢了。如若局里花儿朵朵、争奇斗艳,那可真能把他给美死!
话说回来,花有千姿百态,人有千奇百怪,最不养眼的花也会有飞虫光顾,最没有魅力的女人也会让一些男人垂涎。丁大根眼中的这些歪瓜裂枣、黒铜烂铁就不全是不会叫春的懒猫,有几个已婚女人公开的性伴就不止一个,并且日子还过的风生水起、风光无限,不过这些性伴有的不是水务局里的男人。这些发生在吴小丽身边的香艳故事,有声有色,有情有节,有滋有味,很是诱人,不时地刺激着她的胃口,但她不知道日后她自己也会成为香艳故事里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