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配合一些?”
“……”让他交待有过几个女人,这种事情怎么严肃得起来?真是无聊透顶,还是这弘青彦想从他嘴里套出话,然后去朝慕青那里说他的坏话?那他就更不可能上当。
“笨蛋啊笨蛋,史上无敌大笨蛋,”弘青彦摇头晃脑地唏嘘一番之后,笑呵呵地又问,“景将军,我猜你有过的女人定然不少于两个,敢问你,跟不一样的女人亲密,感觉是不是大同小异?只要是关了灯,女人对你而言感觉都是一样的?”
这男人越扯越没边了,景东柘没想到弘青彦居然能猜到自己此生就有个两个女人,虽然他嘴上没有回答,但心里却在思量,确实,红袖跟朝慕青给他的感觉,并无多大不同。
“我有过的那些女人,虽然我对她们毫无情意,但不得不说,她们是有区别的,没有任何两个是有类似的。景东柘,我这么说,你能不能开窍?”
景东柘突然觉得,弘青彦这般调侃自己,不是为了取笑自己,好像是意有所指?
“你究竟想说什么,能否直言?”
“这也开不了窍,唉,只怪你有过的女人太少,若是再多几个,哪怕是一个两个,想必你现在也不会让我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
“今天我兴师动众地来找你,确实是自作多情,但我并非想拆散你的婚姻,而是身为男人,我认为你需要我心里知道的一个秘密,所以打算无条件地送给你,就算……就算为当年的事做出点补偿吧。”
弘青彦的话,景东柘还是听不懂,但是,其中的秘密两字,还是吸引住了他,他有一种直觉,他需要这个秘密,非常需要。
所以,他跟着弘青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他们到达的地方竟然是红袖的墓地。
墓地旁边,已经守候着八个红国侍卫,且准备好了锄头等工具。
景东柘眸光一寒,望向弘青彦道,“你想干什么?”
弘青彦动了动薄唇,“挖坟。”
“不行。”
“不挖那个秘密会令你一辈子蒙在鼓里。”
眼看着那些人的锄头落下去,景东柘最终却没有阻止,有一个他隐隐期待却并不清晰地答案就在那里等着他去获取,并且他知道,弘青彦也爱红袖,绝对不是为了侮辱红袖而挖她的坟墓。
“若是等棺材打开,你还不明白的话,我今天就当白来了,无药可医的人何必医?”
景东柘心里也气愤得紧,着实讨厌弘青彦如此卖关子,为何不能直言?
但这人就是这么狡猾,为了那个秘密,他必须耐心等待,若是结果只是他在戏弄他,那他就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当棺材露出土面的时候,景东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走过去看看。”弘青彦走在了前头,景东柘紧跟,结果,却看见打开的棺材里头,空空。
尸骨无存?
难道是被盗墓了?
“怎么回事?”
“孺子不可教也。”弘青彦跟几个侍卫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一边离去一边道,“还不明白我为何会对长公主如此上心吗?你以为我是你?守着守着就变心?”
蠢驴,他不想再暗示了,否则显得他才是傻瓜,想要吐血三尺。
山林墓地,霎时就只剩下景东柘一人,望着空空的棺材,想着弘青彦对自己说过的每一个字,突然,他浑身颤动了一下。
难道……
难道弘青彦的意思,她就是她?红袖就是朝慕青?朝慕青就是红袖?
她们长得并不一样。
可是,除了脸,她们的身段类似,即便朝慕青比红袖的身段要瘦了一些,但是,给他的感觉,却并无多大区别。
猛地,景东柘突然又想到,朝慕青一直拒绝自己吻她的嘴,心头不由地咯噔一下,若是一开始他便能吻她的嘴,他怎么可能被弘青彦取笑,认为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即便他认不出红袖的脸,认不出她的身段,但是她嘴唇的味道,他记得一清二楚,而且,他也深知,每个人嘴里的味道,肯定会不一样。
而且,而且朝慕青跟他的洞房之夜,已经没了完璧之身,难道那拿走她完璧之身的男人,是他本人?
果然,果然,弘青彦说得对,他真是个大笨蛋,大傻瓜,彻头彻尾的大傻瓜,她长公主导演了如此庞大的戏码,一场又一场,可他竟然一点儿也没发觉。
不由地,景东柘想到了阳儿,阳儿是谁?他长得那般像朝慕青,自然是朝慕青生的,那他的爹?是不是也是他?
想到爹曾经感慨的,阳儿也像他的话,景东柘立即断定,阳儿是他的亲生骨肉,难怪他对阳儿,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与情绪,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骑上马儿,景东柘策马离去,这里,属于红袖的坟墓,他再也不必归来,因为红袖根本没有死。
他应该高兴的,但是心中的屈辱与愤怒却多过于心中的喜悦,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小丑,被朝慕青耍得团团转。
狂奔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