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刺耳得很。
冷哼一声,朝塍的声音如同从冰块里捞出来般,“既知她是前妻,便该有自知之明,坐得远一些。”
坐在对面的闲燕闻言,好笑地看向花流云,瞧瞧,她多有先见之明?当今太子殿下的想法跟她一模一样呢。
花流云接受到闲燕嘲讽的眸光,不由地先朝着她狠狠瞪去一眼,再声音极为柔和地问询闲诗,“诗诗,介意我坐你身边吗?若是介意……”
不等他说完,闲诗马上道,“不介意!”
闻言,花流云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挑衅地看了朝塍一眼,稳当当地坐在原位没有挪动半分。
朝塍的眸光从闲诗的侧脸缓缓移至花流云的笑脸上,一字一顿冷冷道,“她喝醉了,难道你也喝醉了?听说,花少的酒量没这般差劲。”
“谢谢夸奖,本少爷的酒量确实不错,但今日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有这么两位绝世美人在,能不醉倒在她们的石榴裙下吗?”说这话的同时,花流云还朝着闲诗的下半身看了一眼,明明她穿着男装,仿佛能看见她的裙装似的。
“曦儿的石榴裙,迄今为止,只有一个男人钻过,其他想钻的男人,在还没有付诸行动前,都已经人头落地。”朝塍阴冷地说完这番话,便双手敏捷地将旁边的闲诗一把抱了起来,直接放到他的腿上坐着。
闲诗尚未想明白朝塍口中的那个钻过她石榴裙的男人是不是他本人,朝塍的手便已经熟门熟路地一只在她的腿下,一只在她的腰肢上,让她瞬间脫离了椅子。
两人在花流云与闲燕瞪大眼睛的注视下,亲密地叠合在一起,若非闲诗有些身段,看上去像是长辈抱起了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