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更不肯带我过去。”景东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娘投河的地方在哪里,因为每当我问娘消失的地方在哪里,爹总是拒绝回答,也从不肯让我陪着他去一同祭奠娘,他总是说,我若是想娘,看看玉佩,或者在家祭奠就行,别跟在他身边,影响他与娘耳鬓厮磨说亲热话。”
“那日我劝阻不了爹,便赌气地任由他去,但等爹离开不久,我突然想起,爹这次出去,居然没有带上娘喜欢吃的食物。爹看着像个粗人,其实对女人的心思极细,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忘记。”
“望着屋外的雨越下越大,而爹出去的时候两手空空,连蓑衣也没有穿,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甚至还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幸亏老天有眼,暴雨虽然不断,但我居然还能依稀寻到爹留下的脚印,凭着爹留下的脚印,我感觉距离娘投河的地方越来越近。只是,等我看到爹身影的时候,正好看见他纵身跳进了承欢河中,雨雾蒙蒙迷人眼,但我看得很清楚,他是故意跳下去的,绝对不是不小心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