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自由的,你们的卖:身契,恐怕都在老鸨的手里。”
“呵,一个没有人身自由的人,有何资格来买卖她人的人身自由?就算花流云签署了我的卖:身契,卖给谁都能作数,但唯独卖给你这种小倌不作数。就如案板上的活猪,只有被宰杀的份,没有去宰杀别人的可能。”
“你是小倌,我是客官,只有我选不选择你,而不是你来选择我。”闲诗顿了顿,冷眼望向男人擒住自己手腕的大手,经过这番话,好像自己地位提高了不少,不由地大声道,“人贵有自知之明,现在,请你放开。”
闻言,男人的右手非但没有丝毫松动,反而连左手也出动了,一把擒住闲诗的左手腕,将她整个人制在胸前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男人烫金的眼罩风驰电掣般地朝她的脸颊急速压来。
闲诗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甚至拿出唯一灵活的双脚去使劲踢踹对方,男人已经稳稳一口将她微微张开的双唇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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