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拒地如一棵轻松立于原地,躺在房间里休息的老鸨越是焦躁地辗转反侧。
她清楚地知道,顶楼的那位爷最惹不得,但花大少也不好惹。
是人皆爱护短,花大少应该也不例外,若是他知道她以他的名义把他的小厮骗上楼去给邰爷“糟蹋”,一定饶不了她。
是以,她千方百计地想把余呈祥弄到她或者其他姑娘的房间,要么,因为其他原因而离开厅堂最显眼的位置,否则,万一等会儿那黑脸小厮满身伤痕地下楼,或者花大少突然进来光顾撞见,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其实,老鸨知道,就算她能够将余呈祥骗离鸿鹄楼,恐怕也无法避免事情被花大少知道的结果,在她眼里,一箭双雕的最好办法无疑是,她将余呈祥弄上自己的床……
一旦余呈祥成了她被窝里的人,尝到女人甜头的他还能不向着她?到时候,什么谎话编不出来?
于是,老鸨不顾腿上的疼痛,瘸着腿开始重新谋划,誓要将余呈祥收纳怀中。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