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让玄武替她受过,有什么就让他夜殇冲她来吧。讀蕶蕶尐說網五十杖!亏他忍心下这道命令,玄武可是跟随他多年的死士,他居然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下达这样的命令!
“一百杖!”
夜殇淡然地看着钱沫沫,宛若深潭的双眸带着让她心碎的戏弄和不可反抗。
“夜殇,你不能这样,你.......”
“一百五十杖!本王保证,再这样下去,杀死他的人肯定不是本王,而是亲爱的王妃你!”
夜殇邪魅的笑容在他的唇边一点点扩大,阴冷的眸光盯着钱沫沫,让她感觉似乎被一条毒蛇盯着一般。她心中一凸,轻启的唇瓣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无奈地合上了。
夜殇似乎非常满意钱沫沫这样的反应,点点头,伸手在钱沫沫额发的边缘轻轻揉弄了两下,转身准备离开。
脸上邪魅的笑容却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凝固,眼神中的光亮也跟着黯淡下来。
“玄武,对不起!”
钱沫沫弄不明白夜殇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难道就因为相信她弄掉了刘美,刘侧妃的孩子?可那并不是她所为啊!况且她的孩子也没了,难道这些还不够?她就不信他夜殇一点也没有查到。
喃喃自语的钱沫沫在景嬷嬷和秋忆的搀扶下回到了屋内,早早就备下火盆的梅园主屋内暖气十分充足,尽管这样钱沫沫也是花了好半天的时间身体才渐渐回暖。
“嬷嬷,将金疮药和冰露玉脂膏找出来给我吧!”
钱沫沫木然地坐在梨木大理石的圆桌旁,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她必须赶紧将药品准备好,万一夜殇真的狠下心来,一百五十杖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景嬷嬷知道钱沫沫在担心什么,却依旧没有动,她对秋忆使了一记眼色,让秋忆将别的丫头全部清退,才叹口气语重心长地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王妃,你且稍安勿躁,切莫再和王爷对着做事了,到头来王妃不还是要妥协认输?最后倒霉的是谁?刚才王爷的样子王妃不是没看到,男女尊卑有别,王妃这会子再去给玄侍卫送药,那不是往火坑里推他吗?恐怕王爷知道后玄侍卫能不能留在梅园都难说了!”
景嬷嬷的一席话让钱沫沫犹如醍醐灌顶,她没有视焦的目光转向景嬷嬷,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细想想,的确如景嬷嬷说的那样,方才要不是她用惯有的思维反应去忤逆夜殇,玄武也不至于多挨一百杖,她当时怎么就不能忍一忍呢?明知道现在的夜殇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了的呀!
夜殇,她心中的伤,她钱沫沫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回到之前平淡和暖的生活?
“那...玄武的事就麻烦景嬷嬷了,如果找不到他就让苏喜带你去之前苏喜曾待过的那个暗室,他应该会在那里吧!苏喜知道地方。”
景嬷嬷点点头表示这件事她马上就去办,将钱沫沫身上取下的披风收拾好,景嬷嬷和秋忆对了一眼就出去了。
心中稍安的钱沫沫待在温暖的屋子里时间一久,就忍不住脑袋昏昏沉沉的,连带着她对玄武的愧疚都变的迟钝起来。
淡淡的百花香从铜质的熏香香炉的气孔中袅袅升起,甜腻的感觉更是让钱沫沫忍不住想要打盹,她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刺痛的感觉才让她强打起精神。
“秋忆,将这香薰熄灭了吧!以后也不要再燃了,温暖的屋子再加上这百花香着实让人总是容易发倦。”
“那,王妃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秋忆替钱沫沫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随后走向香炉准备前去熄灭炉中焚烧的百花香。钱沫沫捧着茶杯一脸苦笑地轻轻摇头,她何尝不想去休息,只是怕黑夜长寂她又是一人睁眼到天亮而已。
“咦?这是什么?这是谁放在香炉中的?”
秋忆打开香炉的盖子刚要将手中的灭火砂倒进去,玫红色正在燃烧的百花香旁边一块玫紫色的东西掺杂其中,闪烁着火光也正在燃烧着。
颜色相近的两种香混在一起燃烧出的轻烟化作一缕缓缓地散发着香味,若不是秋忆眼尖还真是难以分辨。
闻声,钱沫沫放下手中的茶杯踱步走了过去,来到香炉旁,直觉得那种甜腻的感觉更甚。拿出手帕掩住口鼻,钱沫沫这次探身向香炉里望去。顺着秋忆的手指她果然看到了一块与其他香料颜色略有不一的香块。
“快熄灭了,将它取出来。”
钱沫沫只看了一眼,立刻侧过头去深吸了一口气退后两步远离那个香炉,回到梨木大理石的圆桌旁等待。秋忆将灭火砂倒进去等了片刻才用香勺将那块玫紫色的香料块取出来。
“王妃,你看,这东西明显不是咱们用的百花香啊!”
秋忆拿到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直觉得甜腻异常,虽与百花香相似却不知道比其味道浓郁了多少。只将秋忆熏得一阵迷糊。
“这香平常都是谁在管?是否是材质问题造成的色彩不一?”
钱沫沫示意秋忆将香料放在桌面上,她用自己的指节刮下一点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