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两位族长这么支持本君,患难见真情,本君对于此事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天君目光凌厉,抬头看向远处,用很霸气的声音说道,“自从本君坐上城主位置以来,已经有几百年没出手过了,这一次,也到了本君重新出关的时候了。”
“城主要御驾亲征?”风辟惊疑的问道。
“对,本君不亲自出马,依山傍城民又怎么能知道此事的重大干系?而且,拓跋衡一直暗地里和本君较劲,本君若是一味地逃避,他还真以为本君怕了他。”天君站起来,右手抚着城主宝座的椅背,眼中露出强悍的光芒。
紧接着,天君语气缓和,对章润蓉四人拱手说道:“这次平叛是依山傍的家事,本来不该麻烦四位高士,但是,拓跋家族暗中操控依山傍几百年,累积了雄厚的实力,族中高手更是不计其数,到了必要的时刻,还望四位可以出手相助,尤其是这位平公主。”
章润蓉微微一笑,回道:“曲水流本来就是天君城主的同盟,对于这一次的讨伐拓跋家族,我们一定全力以赴、不遗余力地帮助城主。”
“哈哈,如此天君就先谢过蓉公主了。子车族长,本君任命你为本次讨贼的上将军,负责一切的兵马调度,风族长为将军,全力配合子车族长。不知道两位族长意下如何?”有了章润蓉的肯定答复,天君更多了一分胜算。
子车放和风辟同时上前,大声说道:“全凭城主调遣!”
“哈哈哈,好!”天君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一声清啸,豪语说道,“子车将军,整顿兵马,随本君一起出征拓跋家族!”
就在章润蓉他们商量着要讨伐拓跋家族的时候,拓跋家族的族长拓跋衡也把自己多年经营的势力全部集中到了一起。由于拓跋松重伤在沈亚平的“绝情箭”和“诛心箭”之下,拓跋家族的顶级高手缺少了一个,但是他们依然还有拓跋衡、拓跋骞和拓拔辽三位族内的高手和空廉、玄月两个外姓高手。
其中,拓跋骞是拓跋衡的二弟,也就是拓跋飞鸣的二叔;拓拔辽是拓跋飞鸣的堂哥,虽然和他同属一辈,但是他的术法修为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名列拓跋家族第三,几十年不见,他现在的实力已经很难说清楚达到了一个怎样的高度;而空廉和玄月是师兄妹,他们俩是依山傍的散修,因为术法高深被拓跋家族笼络了进来。
拓跋飞鸣站在拓跋家族的圣地揽仙宫的议事厅内,激动的说道:“各位前辈,各位高贤,天君城主听信谗言,已经联合子车世家和风族,决心荡平我拓跋家族。在这等危急存亡的时刻,家父特命在下将大家请来,共同商讨退敌之策。各位都是拓跋家族的元老功臣,有很多人都是亲手缔造了拓跋家族的辉煌,也许在后来的发展过程中,大家相互之间出现过一些摩擦和不和,但那都是我们自己内部的事情。现在,强敌来犯,拓跋家族正面临着灭顶之灾,希望各位前辈高士能不计前嫌,放下个人恩怨,同仇敌忾,捍卫拓跋家族的荣耀!”
“哼,天君能坐稳城主的位置,还不是因为我拓跋家族这么多年的支持,他现在翅膀硬了,就想搬掉我们这块绊脚石,世间哪有这等好事?”拓跋骞义愤填膺,“啪”地一声将手中的杯子捏的粉碎。
“二长老说的对,玄月虽然不是拓跋家的人,但是这么多年来蒙受族长和各位长老的恩情厚待,这次拓跋家族有难,奴家和师兄自当身先士卒、全力以赴!”
玄月穿着一身妖艳的红衣,脸上罩着一块白纱,眉眼之间透露出无限的魅意,让人一看就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玄月一生放荡不羁,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计其数,空廉就是其中最著名的一个。此刻玄月既然发话了,空廉哪有拒绝的道理,邪笑着点头表示赞同。
“好,既然各位如此同心,那本仙就擅自决定了,大家饮尽杯中美酒,出兵依山阁,只要除掉了天君,整个依山傍便是我们的天下了!”拓跋衡鹤发童颜,不怒自威,看起来就和神仙无异,他端起白玉碗,朗声说道:“列位,干!”
众人干了杯中美酒,更加觉得豪气冲天。于是也不等拓跋衡发令,都纷纷整顿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向依山阁。
从依山阁到拓跋家族只有一条官道,双方同时出击,风驰电掣。很快就在迷雾荆棘林遭遇了。
天君骑着天狮金毛犼,遥遥看着拓跋衡,哈哈大笑着问道:“哈哈哈哈,拓跋族长亲率大军至此,所为如何啊?难不成是一时心血来潮,准备来这迷雾荆棘林狩猎不成?”
“天君城主见笑了,本仙能够有一条命好好的过日子就已经不错了,又怎么有这打猎的闲心?可惜啊,本仙操劳一生,到了最后竟然落得个被人赶尽杀绝的凄凉晚景!”拓跋衡白发白巾,身上穿着素白色道袍,手中执一杆量天衡地玉拂尘,稳稳地站在云间,仙风道骨,更胜从前。
“哦?拓跋族长说笑了,在依山傍,上到达官贵人,下到黎民百姓,哪一个不知道拓跋族长只手遮天,手中大权比本君这个所谓的族长都要大上许多。众生巴结你都还来不及,又有谁敢动拓跋族长呢?”天君轻抚发梢,眼神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