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擦,你这老头长了一副老实巴交的脸,没想到说话却这么没边没捞,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曲水流勾结四界势力?”曲陌心内恼火,跳着脚戳着拓跋松的下巴指责。
“哼,老头子说的是曲水流,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拓跋松如天人般稳稳地立在云端,身上透出凌厉的气势。
“哇擦,外人,对哦,本侯作为一个外人不应该动气的。”曲陌挠了挠头,转而冲着水洛大吼,“你这个小白脸一点城邦意识都没有吗?那个老头骂你们通敌卖国,你怎么也不反驳?”
“哼,反驳你个伪君子!打趴下他就行了,跟他废什么话!”水洛说完,倏地闪到了拓跋松的左边。
这次他学乖了,不再正面攻击拓跋松,而是借着身法和飞行速度上的优势,来回骚扰拓跋松,这一招虽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但也让他来回分心,阵脚慌乱。
曲陌一看水洛的战术奏效,也哈哈笑着飞到拓跋松的右边,同样不正面进攻,只是来回骚扰他。
拓跋松开始还腾转闪挪,和他们来回纠缠,后来被逼的烦躁,加上刚才被绝情箭重创的伤口没有愈合,于是心下震怒,大吼一声,双臂从胸前交叉向左右推出,一道强大的圆形内息以他为中心迅速扩散,就像漩涡一样把水洛和曲陌吸在原处,任凭他们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
“臭小子,老头子不管你们是不是曲水流的望族子弟,惹怒了老头子,照样别想活。”拓跋松这次是动了真怒,眼中烧出烈火,一副搏人而噬的恶魔模样。
“老头,放了他们两个!”沈亚平双手握着梦境劲弓,冲拓跋松娇喝。
对于这个诡异而又摸不清来路的小姑娘,拓跋松心里还是有些畏惧的,尤其是她刚才使出来的术法,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拓跋松停住动作,一动不动地看着沈亚平,不放人也不采取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调动起全身的每一处内识,时刻提防着沈亚平的下一步动作。
沈亚平也纹丝不动,只是双手握紧梦境劲弓。双方一下子陷入了僵持。
拓跋松毕竟经历过大战无数,无论经验和胆识都要高出沈亚平很多。他在心里默默地分析着此刻的战局:“这个小姑娘攻势凌厉,刚才的那一箭已经对老头子造成了不小的创伤,她应该也能看得出来老头子挡不住那种术法的攻击。既然如此,她何不一鼓作气,直接将老头子射杀呢?难道这种无上的术法需要极强的内息发动,以这个小姑娘的修为,恐怕在一定时间内只能发动一次这种术法攻击?”
想到此处,拓跋松渐渐有了笑意,心里也有了打算。他双目炯炯地盯着沈亚平,朗声说道:“小姑娘,想要老头子放人也可以,我们来打一个赌,只要你赢得了老头子,我便放了他们两个,不知小姑娘意下如何?”
“怎么个赌法,尽管说来,本公主奉陪到底!”沈亚平俏眼圆睁,没有丝毫的畏惧。
“好,果然有胆识!”拓跋松称赞一声,接着说道,“刚才你趁老头子不备,用你那诡异的术法偷袭老头子得逞,老头子心里很不服气。现在,老头子就和你赌一把,如果还能再用刚才那种术法伤得了老头子,我便放了这两个小子;如果被老头子躲开了,他们和你就都得死!当然,还有躲在云端的那个女子。”
拓跋松故意以这样的方式试探沈亚平,就是想要查探她是不是还得使出刚才的杀招。
沈亚平果然上当,她虽然表情一如刚才一般的桀骜不驯,但是还是忍不住轻轻皱了皱眉,并用眼睛的余光看了水洛和曲陌两人。
尽管她掩饰的很好,但是这些细微的表情变化丝毫没能逃过拓跋松的眼睛,于是,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推断,坚信沈亚平短时间内不可能再使出这么强大的术法。
心里有了谱,拓跋松顿时轻松了很多,他冷冷一笑,眼神变得凶狠,冷冷说道:“怎么,小姑娘,看你犹豫不决,是对自己的术法不自信呢,还是根本就没办法再一次使出那样的攻击呢?”
听拓跋松这样说,沈亚平娇躯一震,脸上也闪过一丝讶异,但是她很快恢复原样,声音提高了一倍,大声喝道:“老头,快放了他们两个,否则本公主便让你做这箭下亡魂!”
说完,她还轻轻拨弄了一下弓弦,弓弦发出的铮鸣划过空气,带来清晰的浪花状波动。
“哼,欲盖弥彰!”拓跋松心下冷笑,从沈亚平刚才的表现,他清晰地判断出沈亚平无力再发动一次术法攻击,她这么说这么做,只是因为心虚在吓唬自己而已。
“小姑娘,老头子已经给了你机会,只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既然你迟迟不肯出手,那么就算你自动认输,这两个臭小子,全部都得死!”
拓跋松突然气势暴涨,凌厉的内息慢慢从四周汇聚起来,吸住水洛和曲陌的漩涡也在同时告诉旋转起来。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准备对他们两人痛下杀手了。
“好,就是这个机会了!”沈亚平默默想着。突然又往上飞起,身体以惊鸿翩舞的姿势踏云轻翻。
沈亚平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