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亲!”章润蓉吃了一惊。
“哇擦,平公主快人快语、敢想敢做,果然不愧女中豪杰,本侯举双手支持你!”曲陌拍手赞叹不已。
“抢亲这么刺激的事情怎么能少的了小王呢,算小王一个!”水洛也大笑附和。
这三人都是闲不住的人,而且天不怕地不怕,所以沈亚平刚一提议,就迅速地得到了另外两人的支持。
“几位的好意青衣心领了,只是这抢亲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拓跋家族势力强盛,就连城主都要惧怕他们三分,几位势单力薄,没必要为了青衣这个废人白白送命。”子车青衣勉力坐直身体向沈亚平三人施礼道谢。
“哈哈哈哈,我们势单力薄,伪君子,你听见没,这真是小王长这么大听到的最大的笑话!”水洛突然哈哈大笑。
“哇擦,有意思,有意思!平公主,这个叫什么黑衣青衣的人说我们会白白送命,你说有意思没?”曲陌摇头晃脑,又问沈亚平。
“哼,这世上能让本公主送命的人还没有出生呢!”沈亚平冷哼一声,眼神凌厉地盯着子车青衣,“臭小子,今天遇到我们算是你的造化,这两天你给本公主把伤养好了,第三天风风光光地跟我们一道去见你的灵儿去。”
说完这些,沈亚平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摇着章润蓉的胳膊央求:“姐姐,你看这人多可怜啊,我们帮帮他好么?”
对于这么荒唐的事情,原本章润蓉是不愿意答应的,但是当她看到子车青衣眼中透出的那种无限的绝望和痴情,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便被深深地触动了,于是,这事也就由不得她不答应了。
而且章润蓉本性就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女子,她本来就有心帮子车青衣,于是抚摸着沈亚平的头说道:“把人救出来就行了,不要伤害无辜。”
三人见章润蓉同意了,全都喜笑颜开,仿佛遇到了什么美差一般。
子车青衣原本以为这几个人也像这两天偶尔过来搭讪的菲薄之士一样,是有意消遣自己的,但是看他们的气质和对话中的神态,又隐隐觉得这是一帮与众不同的大有来头的人物。
子车青衣如此想着,心里的震惊程度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想要站起来,一边问道:“几位高士究竟是何方神圣?不管能不能救出灵儿,都请受青衣一拜!”
子车青衣说着就要跪下来,水洛赶紧上前,掌中蕴藏着的柔和内心撞在子车青衣的身上,把他整个人轻轻地送回原地坐好,同时递给他一瓶疗伤丹药,开口说道:“我们是什么人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总之是来帮助你的。这是疗伤圣药,保证让你到时候生龙活虎,和你那个什么灵儿**的时候欲罢不能,哈哈哈哈哈。”
“哇擦,绣花针,你这到底是伤药还是春药啊!”曲陌一听也来了兴致,一脸奸邪的问道。“以前都没见你拿出来过啊,咳咳,下次本侯再有差事来依山傍的时候,你可得事先给本侯备上几颗啊!”
子车青衣很是尴尬,他收了药,道了谢,便由曲陌和水洛两人轮流用内息支撑,跟着他们继续往前行走。
有了子车青衣的指引,章润蓉等人很快就找到一处僻静的练功殿住了下来。那个练功殿隐藏在热闹市井的尽头,周围长满了高大的荆棘草,不如不熟悉地形,是很少有人会发现那里的。
虽然水洛这个人不怎么靠谱,但是,他的疗伤丹药却是异常的靠谱,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子车青衣的伤势就已经完全恢复。眼看着第二天就是拓跋飞鸣迎娶风灵儿的日子,他不免有些忐忑,在练功殿内来回踱着步子。
“青衣啊,不是本侯说你,伤刚好就该安静的坐着,这样走来走去的万一崩裂了伤口可就不好了。明天可是一个激情四射的日子啊,你和你的灵儿这么长时间不见,难免要找一个夜深人静的地方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呃呃,那可是是一个体力活,可不要把宝贵的体力浪费在压练功殿上啊。”
曲陌嘿嘿笑着,悠然自在的看着一本古籍,看他一脸陶醉的样子,真心不知道看的是什么书。
子车青衣还是不放心,又去和沈亚平商量了明天的具体抢亲方案,这才惴惴地睡去。
第二天的依山傍比平常热闹了很多,城里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是拓跋家族的大公子迎娶风族小郡主日子,往往这种时刻,按照依山傍的惯例,拓跋家族是一定会散很多金钱给民众的。所以,依山傍的城民几乎倾巢而出,密密麻麻的挤在官道两旁,一半是为看热闹,一半是为抢钱。
没过多久,遥远的尽头突然响起了欢快喜悦的琴瑟鸣声,有懂音律的人听的分明,奏的是依山傍的《凤求凰》,而且乐师一定是极好的,所以演绎出来的旋律才会那么的让人陶醉。
拓跋飞鸣身穿祥龙腾云欢喜服,头戴喜庆混元金丝巾,脚上踩着一双红红火火踏云靴,骑着象征拓跋家族的灵兽年兽,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众人见他到来,纷纷施礼贺喜,拓跋飞鸣志得意满,于是命令手下散钱,“哗啦啦”地脆响声中,金锭散了一地,众人一阵哄抢,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