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就得看脸。
周森打探好了一切，于是在前面带路。
只是等到他们过去的时候，酒会已经落幕了，那些在场的贵宾也纷纷散去了。
孙如宾原本以为可以见到自己仰慕已久的女神了，可是见到这一幕，他就有种想暴跳起来骂娘的冲动。
“酒会都结束了？”孙如宾将目光冷冷地瞥向周森。
“孙少。这个——酒会并没有确切时间，我也不大清楚啊。”周森一脸苦笑地说道。
“你他妈的是想气死我啊。”孙如宾破口大骂道。
萧歌笑看着他，说道：“要不然就算了吧。时候也不早了，我也确实该回去了。”
“回去？回去个屁啊。”孙如宾打断道：“今天本就是想为你找点乐子，可直至现在也不过喝了几杯酒，何况，中途还被吴百这个狗腿子搅了局，想想还真他妈的气人。”
于是，萧歌便也没再多言。他就知道对方有一种固执。就如同是自己那种倔强和执着。
听到孙如宾的大声叫吵，有会所的工作人员小跑了过来。
“孙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一名穿着黑色安保制服的男人一脸正色地问道。
孙如宾是秋枫会所的熟客，而且人家的身份摆在那儿，所以大多人对他并不陌生。
“我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孙如宾对着那名安保说道。
“孙少，您请问。”黑衣男人一阵肃然。
“这儿之前是不是置办过一场酒会？”
“是的。不过现在已经结束了——”
“我是来找顾倾城的，那你告诉我她去了哪里了。”
“孙少。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
孙如宾面部肌肉扭曲成了一团。他恨不得一巴掌将对方拍飞让再配上一句经典的台词——留你何用？